骆丘白非常严肃问,生怕留白公司遇上什大问题,这时旁边祁沣找到两样东西,也不回答问题直接问道,“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你还有团团生日。”他顺溜说完,接着爬到祁沣跟前,不怀好意思说,“你不会真
小家伙仰着张包子脸看他,圆滚滚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甜甜笑,“爸爸……走……”
三个字让祁沣心肝再次不受控制乱跳,脸上却露出特别不情愿表情牵起儿子小手,“……就这次。”
小家伙高兴极,学着两个爸爸样子撅着屁股,小短腿往前迈,差点来个狗吃SHI,骆丘白在后面边笑边扶着他,祁沣牵着小家伙手,肩膀上坐着胖像个球沣沣,家四口背影被灯光拉很长很长。
小家伙刚学会走路不久,又疯玩晚上,很快就累得呼呼大睡。
骆丘白为帮衬祁沣,接太多通告,此时也累得精疲力尽,靠在祁沣肩膀上倒头就睡。
在原地站多久。
祁沣脸当即挂不住,脖子和耳朵用肉眼可见速度迅速泛红,接着,bao躁把儿子往骆丘白怀里塞,粗声粗气说,“流堆哈喇子,还给你。”
骆丘白偷笑几声,这大鸟怪亲都亲,竟然还害羞,亲自己儿子被人发现有什好掩饰?真是知道他在别扭些什……
“喂,既然嫌弃哈喇子,那刚才抱着儿子亲人是谁啊?”
祁沣不搭理他,脚下快速往楼上走,骆丘白跟在后面,捏着团团手把抓住祁沣衬衫,“团团,你想不想让沣沣教你走路?”
睡梦中,他隐约听到悉悉索索声音,迷糊着睁开眼睛,在床头跟前猛然看到个高黑影,当即没把他吓跳。
“……大鸟怪你大晚上不睡觉干什呢?”
祁沣此时正弓着身子翻箱倒柜,听骆丘白醒,也不开灯只是问他,“你存折和信用卡放到哪里?”
深更半夜,睡意昏沉之中,突然被人问这种问题,骆丘白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靠窗第二个抽屉”接着倒头就睡,可是睡着睡着他突然坐起来,瞌睡虫也醒半。
“你是破产还是资不抵债要携款潜逃?”
“唔啊……嗯嗯……”小家伙赶紧点头,捏着祁沣衣服不撒手,还使劲在骆丘白怀里打挺要下来走路,旁边听到“沣沣”两个字喵几下子跳上楼梯扶手,歪脑袋“喵呜?”像是问:你叫吗喵?
“说不叫这只蠢猫!”祁沣不高兴开口,接着又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对,这只蠢猫不许跟用个名字!”
骆丘白嘿嘿笑,“可是叫其他名字它没有反应啊,是不是,小白、团团、喵喵、沣沣?”
“喵呜~”听到最后两个字小胖猫特别神气挺起圆滚滚肚皮,似乎对这个名字相当满意。
祁沣当即脸就黑,哼声迈步就往上走,结果腿还没伸出去就被不知道什时候落地团团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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