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个感情偏执怪物,但在大是大非上却永
巅峰过后,骆丘白全身酸疼,嘴唇也疼得厉害,像滩烂泥样躺在床上,这时候祁沣没好气吻上来,可是动作很温柔,“下次不准,再见到你让他靠近次,就不是这次那简单惩罚。”
骆丘白虽然被折腾很惨烈,而且也觉得特别冤枉,可是这件事确是他做不对,就像祁沣说,如果他杜绝切跟韩昭接触机会,这样误会根本不会发生。
看着男人脸抱怨样子,他扯扯嘴角,故意逗他,“还当你会质问,跟他是什关系,爱他还是爱你呢。”
祁沣用看白痴样目光扫他眼,冷笑声,“你是傻子就觉得也跟你样蠢吗?”
你放着这种尽职尽责,对你极其骄纵宠爱丈夫不要,为什会选那个阴阳怪气副死人脸家伙?他凭什跟相提并论?
成拙,这时候骆丘白才觉得后怕和愧疚,急切地说,“……祁沣,对不起,这些照片压根不是这样,你别误会。”
“嗯,还有呢?”祁沣冷冰冰从牙缝里挤出句话,,bao躁撕开骆丘白衣服,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剂,说句“不许喊疼”接着连套子都没带,草草捅进去。
“呃啊……!”骆丘白咬住嘴唇,结果又碰到伤口,疼得眼眶都湿。
肚子悲愤,越想越憋屈,“他妈才是受害者。”
祁沣重重惩罚他,恨不得把他给捏碎,“你还敢顶嘴?早就告诉你要离他远点,你瞒着跟他去篮球场,还看不出来他什意思?今天你还敢跟他单独相处?看你就是故意要气死!”
“虽然你笨点,但是这点自信还是有。”
骆丘白愣下,他以为祁沣生气会怀疑他,可是现在才知道他给自己毫无保留信任,之所以生气恐怕只是因为别男人靠近而已。
心里涌进暖流,他笑笑啄下男人嘴唇,“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明天会让郑淮江跟他谈,这个戏不拍,毁约就毁约,大不赔钱给他。”
祁沣斜他眼,“你凭什给他钱?你毁约搞得像怕他似,不准退。”
电影都要拍完,随便退出定会引起舆论哗然,那损害是不可估量,他还没有那小心眼。
他没说句话就进更深,骆丘白被绑住手腕,两只腿又被他按住,根本没法反抗,此时欲哭无泪,“不是单独,还有……个。”
他以为还有旁人在场,韩昭根本不敢怎样,只不过是对戏罢,在加上之前他公事公办态度,他实在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这会儿他还气肚子火呢。
“那也不行!”
祁沣凶狠顶着,从里到外狠狠地惩罚他,像是留记号般,把骆丘白全身上下啃咬遍,留下大片青紫痕迹。
最后骆丘白最先撑不住泄出来,在求饶声中,祁沣粗重喘几口气,跟着狠狠地埋在深处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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