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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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超市回来,祁沣脸色就非常差,甚至连晚上吃火锅都硬邦邦像块石头。明明之前直好好,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让骆丘白也有点奇怪,他试着问他几次,甚至还问他是不是公司又出什问题,祁沣概避而不答,只是在晚上睡觉时候,没有任何征兆把他按在床上,从里到外使劲亲他,简直要把骆丘白直接吞下去似,牙齿连他嘴唇都咬破、
这种状态直到第二天早上仍然没有结束,骆丘白有预感男人不对劲,可是男人有时候就像个闷葫芦,只要他不愿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撬不开他嘴,直到郑淮江来接他去排场,祁沣才突然抬头问他,“你今天去拍什戏?”
“《盲音》,就是上次跟你提那个双重人格电影。”
“就是有韩昭那个是吧?是不是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什不听话?”
是片夜色浓重篮球场,骆丘白躺在上面,身上压着个男人,两个人四目相对,举止亲密暧昧,而照片中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昭。
祁沣瞳孔剧烈收缩下,手掌猛然用力,几乎要当场把手机捏碎,力气大连手背上青筋都跳出来。
骆丘白怎又跟韩昭扯到起,他们两个什时候大晚上去过篮球场,他们到底做什?
祁沣脸色冰封片,想到上刻还在帮自己挑选安=全=套妻子,使劲压下胸口陡然掀起惊涛骇浪和熊熊怒火,深深地吸口气,给个心腹下属打个电话。
“给你发点东西,你帮查查是真是假,来源是什。”
骆丘白顿下,虽然不知道祁沣为什突然提到韩昭,但是他能感觉到男人吃醋,走过去笑着摸他脸,“已经见到他绕路走,而且除工作以外绝对不跟他有任何牵扯,毕竟合同已经签,而且没剩下几场戏就要杀青,想拍完以后就没啥牵扯。”
祁沣绷着脸没再说话,这时候郑淮江已经在外面按喇叭。
“别这大醋劲嘛,只是拍戏罢。”骆丘白笑着凑过来,戳他下,“沣沣,要迟到,你亲亲吧。”
祁沣偏过头仍然言不发,继续吃早餐。
“你不亲啊?”骆丘白又凑近几分,笑着看他。
“别问为什,管好你嘴,不许把这件事泄露丝毫,对,现在去做,立刻马上!”
他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刚出来,每个音都透着寒气,口气强硬又决绝,电话那头下属从没见过他冰冷口气,时间也倒吸口凉气,立刻去查。
把照片传过去之后,祁沣目光像刀子样割在照片上,手指动,把这封邮件直接删除,干干净净,连点渣都没剩。
不管这个发照片人目是什,他都不会因为这点东西就去怀疑妻子。
他把骆丘白放在心尖上,自然也明白骆丘白对他感情,挑拨离间罢,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不识抬举,敢来撬他祁沣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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