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声音紧,急切地说,“你又发病?怎最近发作越来越厉害,吃药吗?”
韩昭踉跄着站起来,全身发软,胸口疼得像撕裂般,跌跌撞撞摸到速效救心丸和性=抑制剂,他抹着黑也没有数粒数,直接往嘴里倒些,使劲吞下去他不停地咳嗽,痛苦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过好会儿才终于缓过口气,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
“叔叔,旧金山那家诊所开抑制剂吃完,你再帮寄点……咳,要是没这东西分分钟都得死。”
韩昭缓过口气,开口竟然还带着笑意。
韩德在那边急,“你只吃这种东西有什用?你妈不是在临死时候告诉你,说你可能也有什狗屁家族遗传病,让你找个阴年阴月出生妻子吗?这话到底靠不靠谱!”
睛当即眯起来。
刚才篮球场上只有他跟骆丘白,这老头子看到什?
“骆丘白是个心软人,而且非常认死理,他心里只有小沣个人,你以为现在凭你本事,能让他乖乖跟你走?”
说到这里他顿下,盯着韩昭冷淡背影说,“祁洺,你今天不必立刻给答复,会给你时间好好考虑。”
韩昭垂下眼睛遮盖掉里面情绪,咳嗽下,嗤笑声毫不犹豫甩上门,完全没把屋里老头子看在眼里。
韩昭嗤笑声,心想道,这话当然靠谱。当年母亲还是祁少泽那个人渣秘书时,可是亲耳听他跟老头子聊起过这件事。
祁家没有帮过他丝毫,却给他带来这个灾难样病。从很小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十岁,旦发病他就会情==潮,bao涨,哪怕跟再多人上床、发泄再多次也没法缓解,而且性谷欠上来时候,心口会疼得更加厉害,简直到生不如死地步。
那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天方夜谭样怪病绝对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他身上,必须要找个炉鼎才能治好他病。
但是在美国那种地方,又没有高人指点,他到哪里能知道谁才是阴年阴月出生人?
为缓解病情,他不得不吃违禁药,这种性=抑制剂可以克制情==潮,让他在澎湃难捱时候能够冷静下来,但是这种药吃多会紊乱神经,而且药效对他起作用时间越来越短,病情也也随着年龄
人走之后,旁边直跟着孙道长有点担忧走出来,“老爷,恕直言,之前您直不认他回家,现在又突然要把他认回来干什?不认为少爷脾气会因为他跟你低头。”
老爷子咳嗽声,病越发厉害,“他总有低头天,现在翅膀硬到处飞,还不是因为手上有钱?就是让他认清现实,如果没有钱,也没有祁家和这个当爷爷,他祁沣什都不是。”
夜风瑟瑟,房门“砰”声被撞开,他脚下不稳下子摔倒在地,胸口绞痛厉害。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他咳嗽着摸起电话接起来。
“韩德叔……咳咳……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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