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心里最后丝热度也被寒气彻底淹没,自嘲笑,“最可笑是竟然还相信,以为您真愿意接纳们,结果到头来还是样。”
祁老爷子僵着脸,紧紧抿着嘴唇,猛地敲下拐杖,“不接纳?连这张老脸都不要,低声下气给骆丘白道歉,允许你们两个进家门,这样还不叫接纳?小沣,你太不知道好歹!”
祁沣像是听到什笑话,荒唐笑,指着屏幕上那个女人,“那这算什。”
“你实话告诉,这个消息是不是又是你故意散布出去?要是没有你背后做小动作,这些记者怎敢拿照片播出去?那个来历不明女人要是没有你邀请,能进到这个地方,那些记者还能在你书房里采访你?”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幸好今天他及时看到新闻,如果明天事情彻底爆发出来,他不敢想象骆丘白又该被置于何地。
“祁老先生,这就是你对和丘白接纳和道歉?”
祁老爷子看眼电视机,上面被砸出条很长裂纹,但娱乐快报还在继续。
他咳嗽两声,慢慢走下楼梯。
“原来这早就播出,以为还要多等两天。”
他坐在沙发上,随手要关掉电视机,却被祁沣拦住,目光锋利说,“既然你做,还怕看到不成?还是说,没有脑袋进水再相信你次,你谎言就被戳穿,让你觉得功亏篑?”
个不惜名声借他上位跳梁小丑,明知道对方有女朋友还死缠烂打,若是这时候连孩子都被扯进来,弄不好他岂不是又要被扣次“小三”帽子?
想到种种,祁沣几乎愤怒心寒说不出句话。
上刻,他还为老爷子给骆丘白道歉,甚至明知道妻子不喜欢这样,仍然愿意相信老爷子最后次,特意带着家人来吃这顿团圆饭,结果倒头来竟然是场骗局。
当初他就不应该心软,更不应该带骆丘白再次回祁家老宅,直以来他舍不得骆丘白受点委屈,如今却差点成捅他刀子帮凶。
心口刺痛厉害,他步步逼近到老爷子面前,冷若冰霜开口,“这切都是您计划好,包括之前在花卉市场突然发病,还有今天跟和
老爷子变脸,紧紧攥着拐杖,“小沣,你又在胡闹什?这样结果你还有什不满意?”
“满意?”他紧紧攥着拳头,讽刺笑,觉得自己竟然会答应老爷子吃这顿饭,简直是报应!
心口剧烈跳,他多庆幸这时候骆丘白身在窗台,没有看到眼前这幕。
他很少笑,可是这刻瞳孔都带着愤怒到边缘笑,他步步走到祁老爷子面前,目光像刀子样刺过去,“你弄来个莫名其妙女人,还对媒体说那种让人误会话,还想让满意?”
“祁老先生,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在你给记者说完这些假话之后,怎能心安理得在跟丘白面前说出那些虚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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