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抬手摸着他硬邦邦短发,啄下他额头,浅笑着说,“去,当然要去。咱俩证都领,还没有正大光明跟你回过娘家,这太不像话。”
祁沣紧紧搂住他,心口跳有些快,低头啃咬骆丘白脖子几下,突然意识到个问题,接着狠狠把骆丘白压在床上,,bao躁开口,“那是你婆家!”
“……以后既然是家人,总要见个面。”老爷子又说句。
祁沣不敢置信睁大眼睛。
“,跟你起?”骆丘白像是没理解意思,撑着床面坐起来又重复遍。
祁沣从侧脸环住他,沉声“嗯”下,捏捏骆丘白怀里团团脸蛋,“还有这个小兔崽子,们三个起。”
骆丘白仍然处在难以置信当中,“可是……为什?老爷子不是直很讨厌吗?他是这亲口跟你说?”
,不会多留。”
祁老爷子闭上眼睛,半天之后才把药片吞进去,之后就闭目养神不再看祁沣眼。
祁沣绷着嘴角,在心里叹口气,知道再留下去也无济于事,因为两个人坚持东西都没办法让步,他不可能爱上除骆丘白以外任何人,就像老爷子不能接受骆丘白成为祁家人样。
打开车门,祁沣给管家和几个下属吩咐几句之后,回过头恭敬地开口,“如果没别事,就走,那盆春剑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吧。”
说着他转身就走,老爷子却突然叫住他,“小沣。”
祁沣抿抿嘴唇,把今天在花卉市场遇到老爷子又碰上他发病事情说。
他把下巴放在骆丘白颈窝里,两条结实胳膊收紧,闭着眼睛说,“不知道老爷子是怎想,也许他是真想通,又或者是其他什原因。但不管什原因,至少他松动,这是件好事,想用这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哪怕谈不拢,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丘白,没人能从你手里抢走团团,保证。”
“如果老爷子用什强硬手段,也不是没有杀手锏。”
“那就不必。”骆丘白笑着摇摇头,“老爷子再怎过分也是对,他对你并没做过什事情,更何况你们本来就是亲人,你对他态度本应该从而终。你已经为做够多,再这样下去是诚心让愧疚。”
祁沣扳过他脑袋,瞬不瞬盯着他,“那你想去吗?如果不想去就不要去,没人能强迫你。”
祁沣脚步顿,最终还是回过头来,老爷子长叹口气,也不跟他对视,沉声开口,“明天就是十五号。”
每个月十五号,是祁家所有人团聚日子,这是多少年来从没有改变老规矩。
祁沣抿住嘴唇,就听老爷子咳嗽声说,“明天……叫上小骆还有那个孩子,回家吃个饭吧。”
瞳孔骤然缩,祁沣猛地回过头。
不是“骆丘白”,不是“那个男人”,也不是“那个炉鼎”,而是像以前盼着骆丘白能救他命时那样,叫他“小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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