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身形僵,接着没好气开口,“明天要出差,你走谁给做煎蛋?这是你答应,别以为有记者搅局,你就可以当做没这回事。”
骆丘白嘴角抽抽,接着眼睛转,玩味笑笑,低下头啄男人嘴唇下,压低声音说,“哦——原来你
这话让骆丘白非常惊讶,他顿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祁沣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不说话?”
“沣沣。”骆丘白叫句,慢慢开口,“本来以为你想趁着这个机会公开,甚至会因为刚才在记者面前没有直接说出咱俩关系而生气。”
祁沣嗤笑声,“可笑,你当这是非不分吗?”
“就算要公开也是亲自来说,那些记者算什东西,还好意思逼问你,看就没安好心,当初你丑闻刚爆出来时候,他们那副嘴脸早看不顺眼,现在怎可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撇撇嘴,“你那银=荡声音化成灰都认得。”
骆丘白对“银=荡”这个词已经免疫,反正大鸟怪脑回路从来不能用正常人逻辑去思考,他“切”声,“没劲,不跟你玩。”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祁沣压着他不松手,把人按在怀里辗转反侧、从里到外亲吻遍,把骆丘白舌头攫进嘴里,噬咬舔弄着,直到漆黑屋子里只剩下啧啧水声和骆丘白大口喘息声时候才放开他。
“为什不开灯也不接电话?”祁沣低沉开口。
骆丘白抬手抚摸着男人硬邦邦头发说,“怕狗仔队在别墅那边找不到会找到这里,之前电话总是响,全都是问团团和戒指事情,不想回答就直接关手机。”
他口气强势凶悍几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简直比骆丘白这个当事人还生气。
骆丘白被他样子逗笑,“哟,看不出你这关心呀。”
祁沣话陡然顿,脸不自觉地红下,接着嗤笑声,“为什要关心你,自作多情。”
他口气特别硬,声调也冷冰冰,说出来话也不很刺耳,可是他却伸手搂住骆丘白,还低头吻下他额头。
这种口是心非反差,让骆丘白哭笑不得,捏捏他脸翻身压在他身上,“好,自作多情。可是你要是不关心,还特意跑到这里来干什?”
祁沣“嗯”声把脑袋靠在骆丘白肩膀上,几乎用种大型犬撒娇姿势躺在他怀抱里,开口声音却结着寒霜,“这件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算计你?”
骆丘白失笑,“谢天谢地是意外,不过人缘也没这差吧,还能走到哪里都有人算计?
说着他把在医院里被护士认出来,把视频放到网上事情说。
祁沣沉默听完,眼睛半眯起来,“你这笨,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意外,还是小心点好。”
“出差这几天,会安排人保护你和团团,你自己也小心点,如果有记者为难你,你也不用客气,祁沣人没那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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