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传来掌声,宴会马上就要散场,很快就有大帮人涌到后台,只需要几步路,他跟祁沣所作所为就会无所遁形。
可是祁沣完全没有收敛,隔板嘎吱声让骆丘白再也扛不住,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崩溃低声说,“是你”
“唔!”祁沣嘴唇突然吻上来,堵住他声音。
芙蓉勾说出“是你”这四个字,震慑力根本无法阻挡,祁沣呼吸下子就乱,凶狠又霸道噬=咬着他嘴唇,手上捏着自己和骆丘白东西快速运动。
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闷哼,仰着头跟男人紧紧搂在起,当巅峰来临时候,祁沣在他脖子里重重咬口。
真要解开裤子拉链。
他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竟然想摸他妻子脸,他妻子竟然还迟钝没有捍卫自己这个做丈夫权利就肚子火。
男人有种野兽直觉,他虽然什都没看到,但是预知危险本事是与生俱来,那个姓韩看骆丘白目光,让他讨厌,非常讨厌。
“唉?奇怪,祁先生怎不见?”
“是啊,现场人数好像也少,要不要重新算遍?”
这就是,个人,别人连看下都不行。
两个人狼狈折腾完,拿着纸巾胡乱擦擦,趁着外面宴会还没散场,骆丘白扯着祁沣就往洗手间里跑。
漆黑空荡后台里空无人,与外面熙攘声相比,这里静几乎没有点声音。
这时候,韩昭端着杯红酒,从远处黑色幕布后面走出来,盯着祁沣和骆丘白消失方向,挑挑眉,啜口红酒,脸上表情被掩盖在暗影之中,此刻看不分明。
宴会厅里议论声伴随着音乐声传到后台,脆弱隔板在此时突然重重发出“嘎吱”声响。
骆丘白惊得头皮阵发麻,控制不住打个哆嗦,可是祁沣真什不怕,也完全不在乎面子问题,只手已经触到骆丘白入=口。
“够……够!今儿……错,真错,这总行吧?”
骆丘白面红耳赤,后腰都软,祁沣这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从鼻腔里发出声单音,眉毛挑又往前撞,“还有呢,说你是谁。”
他手指在骆丘白秘=处肆意蹂==躏,身前巨大家伙也因为骆丘白刚才几声撩拨而石更厉害,每次撞到骆丘白前面那根,都激起层电流,骆丘白也控制不住起反应,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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