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最近既要忙着拍戏,又要准备比赛,可谓忙是分==身乏术,经常在彩排室里忙就是整天。
这天好不容易空闲天,郑淮江又塞给他张请帖,原来星辉十五周年庆典就在今天晚上,他作为签约艺人有义务去捧个人场。
不过骆丘白并不想去,他是那种宁愿在家里睡大觉,逗儿子和大鸟怪也懒得在休息时间交际应酬人。
坐在餐桌前,他边吃着饭边听郑淮江在电话那头说,“公司里还有大把资源没有利用到,今天晚上各界名流和圈中大碗都会来捧场,趁这个机会把你推荐给几个国际大导,你可得把自己收拾利索点。”
骆丘白捏团团圆脸蛋,听着儿子“咿咿呀呀”笑声,重复句,“郑老师您刚才说什,没听见。”
回到家时候天都快亮,骆丘白去洗个澡,从浴室出来时候,卧室里空无人。
他有点奇怪,转个弯去隔壁房间,发现大床上窝着大小。
团团早就睡着,还香喷喷打起小呼噜,旁边搂着他是祁沣,他手里拿本连环画,也已经睡着。
自从回国之后,大鸟怪无论回来多晚,只要团团还醒着,他就定会给他读睡前故事,也不管团团这小年纪能不能听懂,反正从没有间断过。
骆丘白悄悄地走过去,兴许是吵醒祁沣,他迷迷糊糊睁下眼睛,抬手把骆丘白拽在床上,条精壮胳膊横,把骆丘白和团团全都搂住,甚至连醒都没醒,只是下意识做完这个动作又呼呼大睡。
冷着脸回过头。
这时,骆丘白头已经凑上来,他最后几个字被吞进彼此唇齿之间。
祁沣全身僵硬几秒钟,接着恶狠狠地反压上来,把骆丘白按在车座椅上,用力回吻上去,像是把人全都吞进肚子里似,动作又急又大力。
“唔啊……”团团脸惊奇地仰着脸看,大眼睛睁得老大。
骆丘白闷笑着想要躲,祁沣却只手捂住小家伙眼睛,另只手把妻子重新拽回来继续亲。
郑淮江当即冷下脸来,“你每天老婆儿子热炕头,能不能有点进取心?今天晚上庆典你说什都要去。”
这时候骆丘白看清他手里压住那本连环画,上面有个汉语拼音是“爸爸”。
骆丘白微微叹口气,抬手摸摸男人线条冷硬脸。
以后只有这里才是祁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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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转暖,《乐动全球》最终总决赛也即将来临。
“呀……?”小家伙胡乱蹬腿,在骆丘白怀里撒起欢。
骆丘白在接吻空隙里,笑着舔舔嘴唇,开口说,“别愧疚,你已经做得很好,谢谢你沣沣。”
祁沣脸顿时古怪僵,接着在浓重夜色里都能看出明显红色,“不知道你在说什,真是自作多情,为什要愧疚,可笑!”
骆丘白闷笑起来,整夜烦闷心情烟消云散。
祁沣不再说话,,bao躁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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