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团团烧终于退,小家伙终于有点意识之后又开始不老实,唔唔啊啊挥着小爪子,似乎想要喝奶粉。
骆丘白给他裹上自己厚厚外套,把小家伙抱像个棉花堆样才敢抱着他往外走。
夜色宁静,骆丘白把半张脸埋进围巾里,站在医院边上打出租车。
“唔啊……”小家伙畏寒把脑袋埋进骆丘白胸口,拱着头要塞进爸爸脖子上围巾里。
“你这小兔崽子刚好点就不老实,闭上眼睛睡觉,不许胡闹。”骆丘白笑着拍拍儿子小屁股。
听声音他还在往回赶路上。
骆丘白舒口气,伸个懒腰说,“小感冒,没什大事,现在已经退烧,你要是忙就先别赶回来。”
祁沣没有说话,隐隐约约似乎暗骂声,像是在骂自己竟然不在身边。
骆丘白笑笑,“小家伙现在正睡觉呢,你要听小呼噜声吗?”
祁沣又没说话,过好久才憋出句,“不要吵醒他。”
“你抱着个孩子去医院,是生怕明天头条不是你对吧?”郑淮江停下车子忍不住开口,“你把孩子给吧,开车回去,带你儿子去看病。”
“他第次长病,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怎行?”
骆丘白低头看眼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松手小家伙,把他又搂紧几分,他不能因为自己连儿子不顾。
就算被记者逮住又能怎样,他自己亲儿子有什见不得人?
骆丘白这想就更坚定去医院决心,拉紧脸上围巾和口罩,压低帽子,抱着儿子下车。
这时远处亮光扫过,驶来辆车,骆丘白抬手挡住眼睛,正要努力看清是不是出租车时候,那辆车已经驶到他跟前。
这是辆黑色轿车,玻璃也是黑,窥探不到里面分毫
骆丘白勾起嘴角,把听筒放到团团嘴边,小家伙轻浅呼吸声顺着听筒传过去,电话那边坐在车里祁沣嘴角笑意根本压抑不住。
“发这高烧,还睡这香,真是个笨蛋。”
“等你发烧时候没准比他还笨。”骆丘白吐槽句,祁沣沉默,过好久才慢慢开口,“过几个小时就到,等着。”
接着他还没等骆丘白说话,又沉声开口,“很想你,还有儿子。”
说完他像是察觉到自己竟然说这肉麻恶心话,还没等骆丘白开口,接着脸红脖子粗挂上电话,引得骆丘白愣半天才失笑起来。
晚上医院人很少,郑淮江帮忙挂号开单独病房之后,突然接到星辉公司电话,不得已提前离开。
小家伙病其实不重,就是普通伤风,挂瓶水就能好,可是因为从没有发过高烧,再加上年纪太小,所以显得非常严重。
听医生话,骆丘白心总算是放下来。
躺在病床上抚摸着团团熟睡小脑袋,小家伙热度已经降下来,这会儿正盖着被子睡香甜。
这时祁沣电话打进来,“团团怎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