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长摇头,“并不只是这样。”
他紧紧蹙着眉,又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甚至连椅子都坐不住,不得不站起来在原地踱步,“形成锁钥之契之后,名器依赖肉钥,风月之事无法分离只是第步。因为名器本来就是稀罕物,要形成锁钥之契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古往今来就没有几个先例,古书上倒是有记载过这比,说成契名器会调整体态,把体质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状态,奇经八脉和五脏六腑也会跟着变化,这种改换体质名器,般都多子多福,给家里添丁。”
祁老爷子紧紧皱着眉头,仔细琢磨下道,脑袋像是被撞击过般,“你意思是说……改变体质名器是可以孕育后代?”
“道理是这样,只不过……”
听到这里,祁老爷子微微睁大眼睛,急切地问,“只不过什?”
这些通通拉长、削出棱角,跟祁沣几乎有五六分相似。
祁老爷子惊愕说不出话来,如果之前是他眼花,做恶梦也是因为日有所思,那现在这些照片怎解释?
这说明他那天绝对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骆丘白,至于这个孩子……
孙道长盯着照片,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渐渐涌出震惊和不可思议,接着又转成困惑和矛盾。
祁老爷子深吸口气,想到之前那个噩梦,手掌都有点不稳,“道长,这件事您怎看?”
孙道长不解皱起眉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只是这样体质般只存在女子身上,在男子身上是从未有过,贫道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这样。”
“毕竟男子孕育后代古往今来从没有过先例,哪怕芙蓉勾是名器,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不是真。”
“也就是说,以前没有不代表永远不会有?”祁老爷子表情复杂难以形容,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笑眉开眼笑小家伙,心口怦怦跳,梦里场景让他恍惚,久经商场那多年,他手心在此刻也忍不住微微冒汗。
孙道长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没把握事情他怕自己旦说错,可能又要引起不必要麻烦,只能含糊着说,“贫道只能说,只要是成契名器都有这个可能,但到底是不是真,也只能验过真假才知道。”
“验过真假……”祁老
骆丘白消失年多,回来时候身边突然多个孩子,这本来就很可疑,更何况,这个孩子又跟祁沣那像,如果是祁沣能同意代孕,或者找别人生个孩子,他早就妥协,爷孙俩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是怎回事?!
孙道长摸着胡子,仔细琢磨,心里突然涌出个不可思议想法。
“老爷,您还记得跟您说过,名器旦找到肉钥,自身体质就会发生改变事情吗?”
祁老爷子不知道他突然提到这个干什,皱眉点点头,“如果你要说锁钥之契就不用提,不过就是让芙蓉勾离不开小沣而已,这个已经知道,你不需要告诉这些没用,点也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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