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刚才,那个路边男人,抱着个小孩那个,你看到
“唔啊唔啊。”小家伙手舞足蹈,差点就要把爸爸墨镜扯下来。
骆丘白赶紧按住他小爪子,佯装生气道,“不许胡闹,要是把这个摘下来,会有好多好多狗仔追上来,到时候把你抢走,你就见不到爸爸。”
“……呀?”小家伙歪脖子,惊讶睁圆眼睛。
狗狗……唔,是跟沣沣样胖小动物吗?
小家伙听不懂,也很费解,咬着奶嘴,小手抓着爸爸衣襟。
儿子?都没想到你有这大胸襟,连祁沣跟别人生孩子你都能这热心肠照顾。”
骆丘白被呛下,嘴角抽抽,“您从哪儿看出这是祁沣跟别人生儿子?这是儿子,如假包换。”
郑淮江嗤笑声,意味深长看骆丘白眼,“哦,不是祁少爷跟别人生,难不成还是你生?”
骆丘白剧烈咳嗽声,实在有点尴尬,虽然郑淮江是老熟人,可是他也没打算把自己怪异体质告诉祁沣以外任何人,忍不住摆摆手,“没有事,别瞎说。”
郑淮江啧啧两声,“那就是领养?是不是出国那段时间犯相思病,所以才领养个跟祁沣长得这像孩子?不过这种几率比中彩票还小吧?”
这时候眼看着绿灯就要亮,辆黑色轿车突然开过来,骆丘白已经跨出去步,又赶紧收回来,怀里小家伙被吓跳,“咿呀”声把脑袋埋进爸爸怀里。
骆丘白被他反应逗笑,摸着他脑袋说,“小傻瓜,辆车而已,有爸爸保护你呢,有什好害怕?”
团团听到爸爸声音,偷偷地探出脑袋,好奇看着那辆远去车子,嘴里啊奶嘴跟着晃晃,接着像是看到什又害怕缩起脑袋。
这时已经驶过去车子突然停下来,车里传来咳嗽声,“停……停车!”
旁边个仙风道骨须发尽白老道士赶紧帮那老人拍着胸口,“老爷子,出什事?”
“不过也难怪,当时祁家老爷子把你坑那惨,到今天才算是缓过劲儿来,你鼓捣来个跟祁沣长得六七成相像孩子,没准那老家伙还能对你客气点。”
听到“祁老爷子”这几个字,骆丘白就头大,从回国到现在,他直刻意忽略这个人,不是他心眼小,而是不知道该用什态度去对面这个害过他,却是祁沣至亲老人。
现在突然提到这人,他又忍不住想到以前那些糟心事,当即咳嗽几声,不愿意让郑淮江为自己担心,连忙抱起儿子转移话题,“那个……突然想起来,小家伙该换尿片,先带他去趟洗手间。”
小家伙“唔啊”声,眨眨眼被爸爸抱起来,还冲郑淮江毁挥爪子,好像是说再见意思。
这茶座洗手间不在市内,要过去得经过条马路,骆丘白抱着团团等红绿灯,小家伙不老实,伸出抓着去抓爸爸墨镜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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