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鸟怪竟然准备在……在这荒郊野外跟他那什?!
问题是,好好地说着话,怎就突然变成这个情况,说好参加庆功宴呢!
他抚抚额头,哭笑不得,不轻不重踹他脚,“你能不能别说风就是雨,们真要迟到。”
祁沣看他眼,瞳孔深沉,在他注视下伸手扯开领带,解开衬衫前两个扣子,沉声说,“就是因为要迟到。”
他说话从来是能省就省,多个字废话都没有,但是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因为要迟到,所以干脆不去。
平稳老辣,很少有露出现在这样焦躁又急切样子。
骆丘白好几次开口都被他堵回来,车子高速前进,在去会场半路上遇上大塞车,祁沣车速这次才不得不降下来。
“还有二十分分钟,来得及,不用这着急。”骆丘白笑着提醒,结果却换来男人更,bao躁不耐表情,他不停地看手表,嘴里直在暗骂着什,时间点点过去,在他最后次看表之后,果断调转车头,选择条极其僻静小路。
车子高速前行,七转八转,等骆丘白反应过来这压根不是去会场路时,车子已经行驶到荒郊野外,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夜深人静,路边树影重重,甚至连个街灯都没有。
骆丘白这次是真懵,他搞不明白自己刚摘掉“小三”帽子,正准备光明正大去参加庆功宴,怎就突然被祁沣带到个这个犄角旮旯?
骆丘白很显然领会精神,赶紧伸手抵住他胸膛,“别胡闹,你可是老板,你不去庆功宴怎开始?而且,还是参赛选手,要是不去就更说不过去。”
“你今天曝光率已经足够,不用去抢别人风头,有时间去应付那些苍蝇臭虫,不如兑现你诺言。”
说着他已经倾身吻上来,力气大惊人,动作焦躁又急切,像是要把骆丘白整个吞进肚子里,逼得他不得不后仰着脖子,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热=吻。
“嗯……什……什诺言,怎……不知道,嗯……”骆丘白探着头往外看,哪怕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怕被记者跟踪。
祁沣呼吸急促,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似,
“还有五分钟,们要迟到,你这个老总不是还要提前发言吗?把这车子停在这里干什?”
祁沣不回答他,只是沉声撂下句,“下车”。
骆丘白疑惑看他眼,这话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他都毫不犹豫以为这人把他带到荒郊野外是准备杀人越货,但是眼前男人是祁沣,他百分之百相信,所以他也没犹豫,解开安全带就打开车门。
谁知道祁沣比他更快步,等他只腿刚踩到地面,就被只精壮有力胳膊抓住,后门打开,他被推倒在后车座上,接着副火热身体就居高临下压上来。
直到这时候,骆丘白才终于意识到男人准备做什,时间他耳边响起阵噼里啪啦惊雷,炸他差点口血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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