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本停在苏清流z.sha前最后天,11月11日,永远单身节。
现场时间静落针可闻,整本日记,从头到尾没有提到句他对骆丘白怨恨,甚至连这个人都没出现过,只能看到个严重抑郁病人点点把自己逼疯,仿佛跟信仰相比,爱情压根就是可有可无东西,连他自己都不把爱情当回事,无关痛痒爱情又怎可能把他逼上绝路?
苏丽玫流下眼泪,“清流有很严重抑郁症,这个没人比这个当妈妈更清楚。他想要拍部跟天主教有关电影,不惜亲身去体验,结果却走火入魔把自己也赔进去,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及时劝阻他,可是以为他只是醉心艺术,并没有给他足够多关心,等到发现时候已经来不及。”
“他死是这个当母亲失职,病魔才是真凶,不能因为自己儿子死就要害别人。”
苏丽玫擦擦眼泪,看骆丘白眼,“骆丘白跟清流死没有关系,这点没有人比这个从出生直陪伴他死亡母亲更清楚。”
层小心拆开,她就像对待件稀世珍宝样珍惜。
所有人目光全都被她手里东西吸引,屏住呼吸探着脖子看。
最后层纸被拆掉,里面静静地躺着本日记本,封面上是潇洒俊逸签名,正是“苏清流”三个字。
在场见过苏清流签名记者,忍不住轻呼声,“没错!这是苏清流字!”
骆丘白心砰砰跳,他从不知道苏清流竟然会留下这样东西。
“所以,看到他因为儿子被人污蔑,事业毁于旦,就很难过,必须要补偿他,否则……这就是儿子欠下孽,也行各位高抬贵手,看在儿子已经去世份上,为他积点阴德,不要打搅他长眠。”
说完这话,骆丘白眼眶有些发热,老太太笑着握住他手,祁沣在旁边没有任何表情,可是脸上目光却无比骄傲和柔和。
苏丽玫句话掷地有声,全场记者呆滞将近分钟,闪光灯
老太太慢慢掀开本子,旁边祁沣已经提前帮她打开投影仪,她把日记本小心翼翼放上去,手掌在这时候都有些颤抖。
上面字迹清晰可见,从苏清流离开S市,远去欧洲各国开始,每天他都详细记下来。
【4月23日,星期,是个同性恋有罪,可是已经学会不爱任何人,只倾听自己声音选择分手,让对方去寻找自由,选择当主肿成卫道士,为什还是那辛苦?】
【8月7日,星期三,回国,看到良辰过得不错,真心祝福他,他能幸福至少也能减轻罪孽。妈妈又带去看医生,医生说抑郁症又加重,大概快疯】
【11月11日,星期日,今天巴黎下很大雨,想或许该走,是那肮脏,找不到信仰也无法去爱任何人,主,有罪,亲爱妈妈,最后挂念,爱你——苏清流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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