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坚硬东西已经抵在骆丘白后腰。
他头皮发麻,“你……那什,刚回国……能消停点吗?”
“你次次叫老公,不就是希望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火气。
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
骆丘白偷笑,“之前不是你让喊吗,愿赌服输,你怎还不满意?”
“……”祁沣不说话,把团团放在早就准备好婴儿床上。
骆丘白见他脸色越来越僵硬,哈哈笑,从行李箱里扒出身换洗衣服,上喽去洗澡。
这个家他太熟悉,哪怕已经离开年多,他也不需要任何适应时间,就能准确找到自己需要东西。
哗哗水声响起,楼下有团团和沣沣玩闹声音,骆丘白在身上涂层沐浴液,正盘算着明天早彩排事情,没有注意到身后开门声。
脚面沉,团白胖白胖肉球已经扑上来,小家伙毛茸茸像个雪球,粉红色鼻尖翘起来,仰头看着肉呼呼团团,条尾巴高兴地晃来晃去。
“这是……沣沣?”骆丘白惊讶挑起眉毛,弯腰去摸沣沣毛茸茸脑袋,当初他走匆忙,根本没有机会再多看看它,时间都过去这久,它却还被祁沣养在家里,而且比以前大点,也胖许多。
沣沣很显然是认得骆丘白,围着他喵喵转,伸手小爪子想要摸团团。团团从没见过它,双黑溜溜眼睛睁得老大,高兴地挥手咯咯地笑。
两个小家伙让玄关热闹极。
骆丘白忍不住回头看旁边祁沣,笑着说,“以为你把沣沣送走。”
这时双结实手臂从后面突然搂住他,骆丘白吓跳,还没等开口,人已经被推到墙上。
这时候他全身光=LUO,而那双手臂却穿着衬衫,骆丘白有点羞耻,“祁沣,别闹,洗着澡呢。”
“……老婆。”祁沣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低沉醇厚声音喷在骆丘白耳边,混着哗哗热水,竟然让骆丘白腰都软截。
他回过头,看到全身已经被淋湿祁沣,他墨色眼睛带着黯哑光,双手在他屁=股和后腰上抚=摸,嘴角有点坏勾起。
“你……你干嘛?”
祁沣把目光瞥到边,似乎因为做着切都被妻子看到,有点不好意思,不太自然说,“说,它叫小白,不许叫它那肉麻名字。”
骆丘白失笑,故作惊讶说,“沣沣这个名字很肉麻?有老公肉麻吗?”
祁沣被呛下,接着脸色更加诡异红。
这些不要脸话在床上说也就罢,他妻子却总喜欢在平时说,就算他喜欢听,也不能当着小孩子面喊,这银=荡真是让人受不!
“闭嘴,不知所谓。”他瘫着脸拎起沣沣,抓着骆丘白手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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