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看妻子坚决反抗,特别不情愿支起身子,脸嫌弃走到团团身边,抱着他翻个身。
小家伙眼看着爸爸和怪叔叔起消失,眼前变成白乎乎墙面,惊讶“呀……”声,扭扭小屁股,极力想要自己翻回来,结果他还太小,连自己翻身都不会,只能伸着肉呼呼四个爪子干使劲,像只被翻过去极力挣扎小乌龟。
“这次他看不到。”祁沣总结句,满意走过来继续亲吻妻子。
骆丘白口气上不来险些被气死,挣扎着要把儿子翻过来,却被武力镇压,忍不住在心中大骂:这到底是不是亲生?!
比赛名次已经至此,无力回天,没压力,骆丘白反而乐得自在,家三口在家里“和谐相处”个多星期之后,终于到跟苏丽玫约定时间。
声势浩大歌曲大赛,还在如火如荼进行当中,眼看网络初赛进程已经过半,参赛各个选手票数也以翻翻速度飙升,前三名票数全部超过十万,而骆丘白才只有可怜几千票,甚至比前几天还跌个名次,位列海外专场赛区倒数第二名。
按照赛制,每个赛区只有前五名才有资格进入最后决赛,很显然,骆丘白现在成绩已经基本确定被三振出局,不掉到最后名已经是万幸。
为此,祁沣总是在嘴上讽刺他,不识好歹、不自量力,放着大把机会不去把握,非要绕远路,现在输连最后条底裤都快没。
每次听这话,骆丘白就伸手去挠他,两个人在沙发上扭打成团,到最后祁沣总是说不过他,就干脆放弃沟通直接把人压倒,不管不顾堵住他嘴,气骆丘白呜咽着骂他耍流氓,对此祁沣毫不在意,舔着他嘴唇在心里冷哼声,作为丈夫只对妻子个人耍流氓,这叫情比金坚!
在两个人胡闹时候,团团经常围观,他很诧异为什爸爸总是跟这个怪叔叔扑来扑去,也很好奇怪叔叔为什总是喜欢压着爸爸,难道是因为躺在肉垫子上很软和吗?
这天祁沣在家,骆丘白就没有再请隔壁阿姨帮忙照看团团,个人去慈善基金总会。
他之前在国内也给广告配过音,大概解自己接下来工作,无非就是在录音棚里把歌曲录下来,遍遍修改、重录,直到让制片方满意为止,其他跟广告有关事情都不需要他去操心。
可是等见到苏丽玫,她却没有带他直接去录音棚,反而乘着车子到广告拍摄
唔……那他也好想躺躺。
于是,小家伙看到两个人压到起,就激动地手舞足蹈,嘴里发出咿咿呀呀声音,看到怪叔叔又躺在“肉垫子”上,接着就更加跃跃欲试。
骆丘白每次看到躺在边儿子,睁着那张又圆又大眼睛,脸傻样看着他们,就羞愤脸红脖子粗,抬脚踹祁沣,“你就不能不守着儿子做这不要脸事情!?”
“他又不懂。”
“那他也是个孩子!不能看这些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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