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话说,都是名器,随便发个音都能勾=引人,那还要你这个脾气又差还背后算计家伙干什?这杰克苏技能在身,什样帅哥猛男找不到?”
祁沣压根没听懂什叫“杰克苏”,所有关注点都在最后句,冷下脸来问,“你还想找孟良辰?”
“……啊
想到这里,他愣下,突然想到自己在美国这年里,确对别人没有反应,惟独昨晚祁沣出现,他就天雷勾地火……
当即脸色都绿半边。
“……这不可能,什狗屁选中你,自己怎感觉不出来?”
看到妻子终于气急败坏脸色,祁沣扫刚才狼狈,嘴角勾起,眯着眼睛罕见笑下,“你不记得?当初在温泉池边,可是你缠着要做,是不是告诉你别这不知廉耻,你非不听,作为丈夫当然要满足你,所以你选中,跟可没有关系,都是你太银=荡。”
提到温泉池,骆丘白想到那身女装还有当时身体连续几周高热干渴,瞬间脸红脖子粗。
”
“你笑够没有!”祁沣从没有这样丢脸过,几乎要落荒而逃。
骆丘白赶紧抓住他手,眨眨眼忍着笑说,“好好,不笑,你还没说完呢,怎能说走就走?”
他翻个身,躺在祁沣腿上,舒服伸个懒腰,这种亲昵姿势,祁沣非常受用,身体僵却没有再推开他,但是也没有打算再开口。
“这件事对太不公平,你跟那个牛鼻子老道肯定是串通好,你们都知道是什狗屁名器,就惟独这个当事人自己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还提到什肉钥,那又是什?”
“好啊祁沣,你他妈定是算计!你早就知道这些却不跟说,把锁住只能跟你在起,昨天晚上又故意逼说什只对你有反应疯话,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他气下子把祁沣扑倒,对着他喉结狠狠咬口。
祁沣看着妻子恼羞成怒,也不反抗,脸上仍然硬邦邦,可是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作为丈夫,就应该这样捍卫自己威严,再爱撒娇妻子也是纸老虎。
骆丘白抬起头来,瞪他眼,没好气说,“离婚离婚,必须把你给踹。”
提到这个,祁沣脸色稍缓,甚至眼眸里还掠过丝得意。
“这是锁钥之契。”
“……什?”骆丘白掏掏耳朵,没听明白。
“风月谱上说,每个破过身名器都会自动寻找个命定肉钥,旦找到就会跟交XX合人在身体上形成契约关系,辈子只能对自己肉钥有反应,而你已经选中,所以以后你少勾=引别人,老老实实待着,反正就算勾=引上,你也只能是,别人休想动根寒毛。”
骆丘白僵半天,都没合上嘴巴,他已经对祁沣嘴里封建迷信免疫,但是谁来告诉他,自己前面那根虎虎生威小兄弟怎还能被祁沣控制,这不就等于精神阉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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