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他开始还秉承着爱护少年儿童理念,坚决抵制来着,结果被大鸟怪略施美人计,忽忽悠悠就上当,最后还食==髓知味说什“只能跟你上床,其他人都没感觉”之类疯话,两个大男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脸不要皮滚晚上,实在是……对不起“爸爸”这个称呼。
都怪大鸟怪长得太招人!
骆丘白撇撇嘴,悄悄地侧过身看着躺在身旁祁沣。
男人睡着样子,跟年前毫无二致,放下那张冷冰冰面瘫脸和别扭古怪脾气,他睡相就像个孩子,浓密睫毛整齐排列,坚毅脸部线条上带着点还没来得及剃掉胡茬,光=LUO精壮上身在太阳照射下,每块肌肉都那迷人。
这张脸已经太久没见,以前只能靠记忆去想想,靠照片去摩挲,可现在男人就这样沉稳躺在他触手可得地方,那分离年漫长时间也突然变得微不足道。
想到个很可怕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来,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脸顿时变色,慌忙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句,按住骆丘白反抗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个?”
句话戳到骆丘白死穴,他全身个哆嗦,竟然就这样释放出来。
眼前白光乍现,祁沣被妻子狠狠绞住,野兽般嘶吼声,在骆丘白失神时候,把火勺热液体灌=满他身体……
这个地方没有人认识他骆丘白,也没有人会阻止他跟这个男人在起,加州是允许同性结婚,所以哪怕他们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说三道四。
嗯……这样真好,要是直能这样就再好不过。
骆丘白深吸口气,觉得自己获得新生,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勾勒着男人五官,从平直眉骨到笔挺鼻梁,都说男人鼻梁是否挺直跟下面那根大小是成正比,很显然大鸟怪充分印证这个道理。
骆丘白偷笑,指尖落到祁沣微微抿起嘴唇上,
***
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意思是从乞丐吃成胖子是很容易事情,但是把整整年饭用个晚上吃完,谁他妈受得!?
整夜,祁沣就像吃药似,变着花样折腾他,从床上做到椅子上,又从门上做回床上,像是把这年存活都交代在他身上样,死赖着不走,直到天空微微擦亮才终于放手。
骆丘白累得几乎断气,当最后次被充满时候,他两眼黑就睡过去。
此刻,明媚阳光从窗帘里钻进来,洒在乱七八糟床上,骆丘白慢慢转醒,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腰间胳膊,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放浪形骸,当即脸上有点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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