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骆丘白剧烈
“呃……你别……呜……操别按!”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全身泛红,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太大,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抬脚踹他,“有什好检查!刚见面你就不能想点其他事吗!?”
太羞耻……他不愿意谈孩子禁忌话题,祁沣却非要在这个时候反复说。
他声音发飘,裹着层湿漉漉水汽,祁沣全身情==潮澎湃,却强忍着冲动,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把抓住骆丘白脖子,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被埋在枕头里骆丘白,眼角已经被谷欠望染红,额头沁出层汗珠,嘴唇嫣红,祁沣瞬不瞬看着他,开口竟然带着点委屈,“……你都不想……”
高临下看着他,刚才那副被人戳破心虚劲儿已经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绝求又欠不悦所代替。
骆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稳,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结实有力,精壮胸膛在昏暗灯光下散发着致命诱惑力,他咽咽口水,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每次都会中大鸟怪美人计。
这时祁沣突然又把指尖往里狠狠顶进去,他“啊”声扬起脖子,接着像是被电流击中,连身前那根都亢奋挺起来。
这年多日子里,他几乎断这个念想,过着跟修道士差不多日子。
以前他有需求时候还会自己动手解决,现在没祁沣他连这个心思都没,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这个“炉鼎”没准是被大鸟怪给坑惨,吸走太多阳=气才变成个XING=冷感。
如果你想,肯定早就分开腿在床上等着。
极度罕见示弱表情,让骆丘白心陡然软,“没有……”
“那你想吗?”祁沣眯着眼睛问他,可是似乎也不急着要答案,自顾自说,“很想你,每天都在想着,要是见到你应该怎X你,你憋整年,不信你摸摸。”
他往前挺,坚硬大家伙下子撞到骆丘白手心里,他埋怨瞪他眼,委委屈屈嘟哝,“都怪你。”
三个字落地有声,接着还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突然分开他腿,把自己顶进去。
结果现在被祁沣随便碰,他身体里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觉醒般,火烧火燎窜上来。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冷静点,“团团……还在隔壁,你别乱来。”
祁沣挑挑眉毛,嘴角难得勾起抹很明显笑意,他低下头咬骆丘白嘴唇,只手不断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另只手开始迫不及待撕扯骆丘白睡衣,“那小兔崽子疯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哪儿这容易被吵醒。更何况……”
他突然拉长声音,低沉醇厚声音在骆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动,“实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生出孩子?每次在这里灌进去东西,都流到你身体哪个位置,不应该好好检查下吗?”
说着,他加大手指力度,用力戳着骆丘白MIN=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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