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后悔自己竟然换电话号码,什履行诺言、放他自由,全都是放狗屁!
想到妻子在离开时候,就已经有团团,又遭遇事业上几乎毁灭性打击,他竟然就让他这走,而且来到国外又被人划开肚子,留下那长条疤痕,他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他没法想象骆丘白是怎扛过来,又是什样坚持能让他忍下这种荒唐事情,留下他们孩子。
之前在陪团团玩时候,他直在上网搜索各种资料,可是关于男人会生孩子事情,医学界根本就没有先例,所以这意味着他妻子成第个吃螃蟹人,如果弄不好随时可能赔上性命,可是他还是忍下来。
个男人愿意为另个男人退让到这种地步,他却在第次见面时候还怀疑他跟别人有腿……
之前,小家伙因为家里突然出现个愿意跟他起玩“陌生叔叔”而兴奋地不睡觉,拉着祁沣咿咿呀呀玩很久,还是非常亢奋。
骆丘白明白祁沣现在心情,所以特意腾出屋子让大鸟怪和团团单独在起,小家伙直很黏他,要是看见他就会直不松手,所以他去隔壁房间修改乐谱。
等到祁沣终于把小家伙哄睡,推门而入时候,骆丘白已经趴在堆乐谱上睡着。
他似乎真累,之前还说要等着祁沣起睡,结果现在连开门声音也没听到。
祁沣慢慢走过去,低头看着妻子侧脸。
新奇游戏,边玩边笑出声音。
祁沣瘫着脸任他胡掐,心口渴望压抑不住,他快速扫周围眼,接着低下头亲小家伙脸蛋下。
你不来亲爸爸,爸爸就来亲你。
小家伙被他下巴上冒出来青茬扎到脸蛋,高兴地“呜嗷呜嗷”叫,祁沣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弧度,低头继续用胡茬蹭团团脸蛋和脖子,嘴上还说着,“爸爸扎扎你,扎完你再去扎你妈。”
他跟小家伙蹭着脸,团团兴奋地四脚朝天,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噗嗤”声笑。
祁沣皱着眉头
双丹凤眼安静闭着,睫毛随着呼吸颤动,脸上还沾着点油笔印记,头发乱七八糟,很显然之前为修改乐谱花不少力气。
他妻子为梦想总是那拼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祁沣近乎贪婪看着,从骆丘白眉毛落到眼睛,又从鼻尖落到略微抿起嘴唇,最后停在他平坦肚子上。
整整年,他只能透过照片来看这张脸,以前同床共枕时候,他每天早上都会看会儿再起床,可是在这年里这些都变成奢侈。
想念到极致就是不需要刻意去想,他已经存在在你生活里,到处都是他影子。
骆丘白竟然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看多久。
祁沣全身僵,这次不仅是耳朵,连脖子都红。
他第次在妻子面前那丢脸,简直是形象全无,这都要怪怀里这个只知道傻笑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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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团团早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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