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失笑,实在不知道大鸟怪脑回路为什这奇怪,他们两个永远是鸡同鸭讲,他都已经说那直接,祁沣却偏偏不懂。
祁沣看他只是笑,就更加生气,年不见思念和刚见面就接二连三当头棒喝,让他再也沉不住气,胸口剧烈起伏,,bao躁
叶承表面无奈,心里却在偷笑,好戏看够,他冲骆丘白眨眨眼,作个自求多福表情,接着装作“垂头丧气”样子走出屋子,憋不住闷笑起来。
骆丘白简直被猪队友给气死,使劲抓抓头发,对他挥拳头,妈叶承,唯恐天下不乱,下次见到你定剥你皮!
大门砰声摔上,连地面都跟着震震。
祁沣脸色阴沉到可怕,连躺在小床上团团也似有所感,“呜”声闭上眼睛。
只手猛地拽住他领子,把人压在门上,祁沣眼睛赤红,浮出几缕红血丝,“骆丘白,你想分手是不是,你想甩跟别人走是不是!告诉你你做梦!”
不是?这才年,又是搞出来个来历不明孩子,又是跟别男人纠纠缠缠,他是不是真以为自己给他自由,就可以无法无天!?
祁沣越想越生气,站起来往门口走,这时骆丘白背对着他,不知道他走过来,但是面对他叶承看可是清二楚。
他看男人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心想着还知道吃醋说明还是喜欢骆丘白,那他就再添把火,好好修理这个让自己老友吃尽年苦头也不出现呃男人。
“唔啊……”团团在爸爸怀里打个哈欠。
叶承突然搂住骆丘白肩膀,故作暧昧说,“带着这宝贝天很累吧,给你捏捏,腰疼吗?用不用起?”
“有在天你就休想,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死不就跟你耗着,告诉你,除,你他妈休想找别人!”
他被接二连三事情刺激到,完全没有平时冷硬,整个人,bao躁像个受伤野兽。
他从不这样直接表达感情,甚至连句好听话都要别别扭扭绕好几个圈子才肯说,骆丘白比任何人都解他,所以这刻竟然最想干不是立刻解释,而是轻轻笑。
他笑眉眼都弯起来,心窝暖暖像被手攥起来,丹凤眼发亮,盯着祁沣说,“从没想过跟你分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还想脚踏两船?”祁沣更加怒不可遏。
说着他就要动手往骆丘白腰上放。
骆丘白被他雷出身鸡皮疙瘩,这家伙脑袋有坑吧!突然献什殷勤?
他推开他手,叶承又嘻嘻哈哈伸过来,在眼看着就要摸到骆丘白腰时候,祁沣再也坐不住,上前把攥住他手,往后用力推。
张口,声音嘶哑,像终于发怒狮王,“滚!离他远点!”
他伸出手把骆丘白和他怀里团团揽在身后,这次连风度也懒得保持,指着大门开口,“这里是人,家,滚!听到没有,需要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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