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挪到小家伙身上,团团被他凶相吓到,下意识往骆丘白怀里钻下,撅起包着纸尿裤屁股对着祁沣。
然后祁沣看到骆丘白手里提奶粉和纸尿裤,当即脸上阵绿阵红。
团团不知道为什两个大人都不说话,又偷偷瞥眼祁沣,没有任何征兆冲他咯咯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骆丘白哭笑不得,简直没法用语言来解释这个混乱情况。
他设想过无数次跟大鸟怪见面情景,不管是深情拥抱,还是激动热吻,又或者是传说中“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总之不是现在这样!
张脸出现在这里!?
在美利坚联邦共和国加利福尼亚州音乐学院顶层洗手间里,
他像是被人点住穴道,几乎完全忘记礼节,毫不掩饰把男人从头看到尾。
身高、体型、那张脸……最重要是那个瘫着脸皱着眉,连耳朵都红表情都模样!
这真不是见鬼,或者他思念成瘾出现幻觉?
为什他跟祁沣两次见面,永远离不开他那根大鸟,第次是这样,第二次还是这样!
骆丘白被自己崩溃想法逗得憋不住笑,硬着头皮,打声招呼,“嗨……”
大鸟怪。
祁沣表情点也不比骆丘白好到哪里去,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妻子定会出现,但是上秒手X对象突然出现在面前,而且是自己年多没见妻子,谁都受不,这跟他预想场景完全不样!
他脸无法控制红,从口是心非耳朵蔓延到脖子,这刻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摆出个什表情。
他妻子为什没有扑过来,难道还要他上去请吗?作为妻子你见到年不曾谋面丈夫都没有反应,简直……不知所谓!
“唔啊……”彻底状况外团团看着祁沣,眨眨眼睛,鼓着包子脸,顺势含住根手指头。
祁沣胸口起伏,脸色古怪简直难以形容,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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