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快点,再快点,只要能听到这个人demo,他就能下子认出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他妻子。
车子飞驰而过,似乎连秒钟也等不及,而此时大街上,骆丘白正抱着团团在路上走。
因为天气暖和,父子俩没有穿很厚重衣服,骆丘白就是简单地白衬衫配蓝色外套,小家伙跟他穿样颜色,帽子上还竖着两个小耳朵,肉墩墩小肚子鼓起来,在骆丘白身前育儿背袋里坐着,眼睛好奇到处看。
父子俩,爸爸身材高挑修长,偏偏有个胖嘟嘟儿子,两张东方面孔,路上引来不知道多少目光。
骆丘白站在货架前,拿着奶粉和纸尿裤,努力地货比三家。
在旁秘书念着参赛名单,刚要把曲子播放出来,祁沣就抬手制止,“这些外文歌就不让听,把今天报名交上来所有中文歌拿过来让听。”
“是,祁先生。”秘书点头,急匆匆跑出去,抱大摞CD进来,然后把张名单打印出来给
“这些是现场报名所有曲目?怎没有那个叫WH人?之前不是特意叮嘱你们要把他歌特意拿来给听吗?”
秘书愣下,翻翻她手中资料,也有些疑惑说,“祁先生,您吩咐确已经传达下去,除音乐学院那边demo还没交上来以外,其他中文歌都在这里,确没有那个叫WH。”
“音乐学院?”祁沣瞬间眯起眼睛。
他其实真对小孩子东西窍不通,身边也没有个人能帮他,开始他只给儿子买最贵,给团团东西也都是最好,反正他就这个亲人在身边,就想把世界上最好给他。
但是他收入毕竟有限,当初《残阳歌》片酬和广告费,加起来也没有多少,音乐学院学费昂贵吓死人,年不加生活费就要十多万,而他这年中十个多月都给团团,平时又要上课又要照顾小家伙,打工时间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以后究竟能不能回到娱乐圈,也不知道跟祁沣会走到哪步,所以能省则省,希望给儿子多攒点钱。
拿着两罐头奶粉和三袋纸尿裤,他正要去食
之前与骆丘白分离,他只知道他去美国加州,但是到底去干什他无所知,也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打探,这次出发来美国,又走很急,他来不及派人去查骆丘白更详细信息,现在两个人联络方式也变,又是整整年不见,这个WH到底会不会是骆丘白?
想到这里,他甚至等不到demo送过来,起身站起来往外走。
秘书被老板说风就是雨脾气弄懵,赶紧在后面追,“祁先生,这些demo还没听完,下午还要去音乐学院做演讲,你现在要去哪里?”
“用不着等到下午,现在就出发去音乐学院。”
祁沣心跳得很快,心里像是有强烈预感在召唤他,whitehill这种网名那奇怪,还唱是中文歌,世界上哪里有这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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