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祁沣再次醒来时候,骆丘白已经走。
他几乎没带什东西,除《残阳歌》和几个广告酬劳,祁沣给他钱分没有带。
床头上放着张纸,上面是熟悉字迹:
【沣沣,怕两个人都难受,所以选择不辞而别,原谅。
等找到能够平等站在你身边理由,就会回来,所以别替担心。
别,只是脑子犯浑,想自己个人去散散心,没办法,你也知道最近实在是太‘火’,要是再不出去走走,估计走在大街上都有人来找签名,哈哈……”
滴眼泪砸在祁沣背后,祁沣觉得自己被烫伤。
他紧紧地抱住骆丘白,找无数个能把他留下来借口,甚至想要蛮横把他锁在这个家里,让他哪里也去不。
可是,他舍不得……
他想要给骆丘白全世界最好,却什也没做到,还因为他关系,把他逼到不得不离开地步,这让他还有什面目把人留下来?
对,戒指拿走,你休想把它给其他人,哈哈(づ ̄3 ̄)づ
PS:爱你】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这个话题,骆丘白嘻嘻哈哈去厨房做饭,绝口不提丑闻事情,不管外面闹得如何天翻地覆,他们只想享受这刻团聚相拥。
骆丘白做手好菜,两人晚上还稍微喝点红酒,芙蓉勾脸色红润,搂着祁沣毫无形象大喊“小别胜新婚,大鸟怪再多喝点!”
骆丘白身体不太好,只喝点点,祁沣倒是被妻子热情搞得脸红脖子粗,喝大半瓶。
两个人回到卧室,就胡天胡地做XX爱,祁沣总惦记骆丘白胃不舒服,基本上也没进去,用手口解决几次,之前有坐那久飞机,醉后就紧紧抱着骆丘白睡着。
骆丘白几乎整夜没睡觉,他给叶承发条短信,【叶承,你说那件事考虑清楚,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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