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小声惊呼:“这……是骆丘白声音!?”
随着画面转动,骆丘白脸与声音重叠在起,之前看片花时候,他演技和声音是分开,观众们根本对不上号,之前他影视作品和现场LIVE,他直都是陪衬,很少说话,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竟然有这样把好嗓子!
怪不得剧组在片花里故意抹掉他台词,原来这才是《残阳歌》最大卖点吗?
时间观众心都被吊起来,全都盼着骆丘白多多出场,好让他们再研究下,他嗓音到底是怎回事。
祁沣冷哼声,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骆丘白被他反应逗笑,端起果汁送到他嘴边,“喂,你哪来这多火儿,喝点果汁,酸溜溜还不错。”
低沉,甚至像自言自语般,并没有刻意说给谁听,可是当无孔不入音箱把每个音节都无限放大时候,他声音就像是粘附在皮肤上,还没来得及擦掉就渗进去水样,下子涌进全身血脉。
所有人都愣住,甚至有人挖挖自己耳朵,短暂沉默之后,影院里骚动起来。
“……这是谁声音?”
“他声音怎这奇怪,听怎全身都跟钻进小虫子似……”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还以为耳朵出现问题!之前看片花时候不记得有这个声音啊?”
妻子亲手递到嘴边,祁沣勉勉强强就着他姿势喝口,不咸不淡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别以为大献殷勤就原谅你。
恶狠狠地瞪他眼说,“早晚有天你得给退出娱乐圈。”
骆丘白嘿嘿笑,没说话。
电影还在继续,从岳朝歌被锦衣卫伏击,简潼伪装成路见不平侠士救他开始,两个人兴趣相投,又都谈吐不俗,很快引为知己。
两个人起练剑,互相斗嘴过招,会为只叫花鸡大动干戈,也会在寒冬腊月分享件皮裘,观众会因为两人闹出来鸡飞狗跳事情而
悉悉索索议论声传来,骆丘白尴尬抓抓头发,他不觉得自己声音有什问题,而且也没听出有什问题,拽拽旁边祁沣,小声说,“难道所有人都跟你样有怪病吗?不能吧……”
祁沣极度不悦冷哼声,下子把自己手抽出来,偏过头冷冰冰看他眼,“少自作多情,拍个电影你就不能正常点说话,你到底要勾引多少人?!”
骆丘白愣下,觉得相当委屈又可笑,他都没明白大鸟怪在说什,反正在这个男人脑袋里,他无论说什都是勾引人,纯属脑袋有病。
屏幕亮起来,岳朝歌剑毙命,弄死个背后突袭锦衣卫,白马上点血污都没有沾染上,他在死尸上摸出块令牌,放在手上掂量下,手掌攥,令牌化成粉末,他冷笑声,“岳朝歌何德何能,竟惹上皇帝老儿,这事倒真是有意思。”
同样音调再次响起,风吹过他脸上纱帐,露出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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