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手污浊,祁沣双耳朵泛红,从牙缝里挤出句,近乎撒娇抱怨口气,“真是受够你,总是想尽办法勾引!”,接着拿着湿漉漉手指就往骆丘白身体里探。
他本来体谅妻子最近段时间忙着赶通告,好不容易放这天假,所以才忍着不碰他,结果他妻子竟然自己忍不住,那他还犹豫什?
根又根手指探进去,芙蓉勾身体高热,似乎在呼唤着宿主,骆丘白被自己身体反应着实吓到,在床上躲来躲去,绞尽脑汁想着到底怎逃过这劫,而这时候,祁沣竟然又石更,正提枪抵上来……
在破门而入时候,骆丘白在心里哀叫声,完完……操,他怎能变得这饱暖思银=欲?
而就在这时候,道刺耳门铃声突然响起,两个人同时僵,这时候是谁来?
摩CA、发热,粘腻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声音,骆丘白全身热都快冒烟,偏偏有抵抗不祁沣进攻。
这是最让他害怕地方,因为从他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以后,他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祁沣索取,只要这男人靠上来,他就开始两腿发软,脑袋里莫名其妙浮现出不堪入目画面,引得他全身战栗,偏偏又兴奋头皮发麻。
“行、行……别捏,快点!”
骆丘白彻底投降,晃动着后腰,他声音像是裹层水汽,湿漉漉在人骨头缝里流淌,祁沣手上缩紧,在骆丘白声惊呼中,往前挺身,坚硬前端撞过来,他咬牙说,“举还是没举,嗯?”
当肉块撞进深丘时候,身体热度几乎已经达到沸点,他感觉自己全身汗毛孔都因为这玩意儿靠近而剧烈收缩。
门铃声持续不断响着,祁沣脸黑像锅底,“不管他!”
说着就要继续下去,骆丘白赶紧阻拦,“等、等会儿!知道这个地方人共没几个,说不定是什要紧事,你赶快去看看。”
祁沣紧紧皱着眉头,门铃声吵得他脸色非常糟糕,门口胖沣沣听到声音叫唤更厉害,时间鸡飞狗跳,再大性=致这会儿也痿半截。
谁这不长眼这
这种银=荡反应,让骆丘白觉得异常羞耻,他不想承认自己确越来越重谷欠,只能不停胡乱摆着头,跟鸵鸟似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别捏……祁沣……你他妈松、松手!”
他极力想要离男人远点,可是祁沣就像座大山样,稳稳压住他,不动分毫,“还没证明自己硬不硬,怎能随便松手,你这浪,要好好表现。”
说着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两根肉块互相碾=压,骆丘白扬起脖子尖锐发出声闷哼,全身都泛出层红晕。
听到他声音,祁沣呼吸更加粗重,握住两个人东西,大力揉搓,两个人额头相抵,在巅峰来临时候,祁沣大力吻住骆丘白嘴唇,呜咽声被堵住,接着两个人同时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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