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掀开被子,他弯着腰捂住肚子就往床下跑,祁沣却坐起来,在背后把他拽过来,瘫着脸把他从头到尾打量遍,皱眉道,“你脸怎这红?是不是
可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挠门声音,沣沣“喵呜”声,那嗓门别提有多响亮。
祁沣被吵醒,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时候骆丘白半个身子已经在床外,看到他醒,头皮麻,整个人都不敢再动。
“你……你醒啊,哈、哈。”
骆丘白问声好,尽量让掩盖住前端起反应根,夹着腿说,“那个……你继续睡,沣沣可能饿,去给它喂点猫粮。”
说着他弯下腰给祁沣盖被子,心里直默念着“阿弥陀佛”,盼着祁沣赶快再睡个回笼觉。
鸟怪随便碰他下,他立刻就会起反应,比吃CHUN==药还管用。
比如现在,卧室窗外已经大亮,骆丘白睁开惺忪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大床上,肩膀上靠着个黑乎乎大脑袋,只结实有力手正环着他腰,手主人睡意正酣,那双平日里冷硬目光旦阖上就透出温和弧度,睫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男人在这刻显得异常英俊,还带着丝平时不易察觉孩子气。
骆丘白眨眨眼睛,身体温度点点攀上来,这实在是不妙,太不妙……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被窝里两个人四肢交缠,这样情景骆丘白都不记得看到多少回,每天晚上他都是安安静静躺在属于自己位置上,可第二天早就会发现被男人挖到怀里,屡试不爽,没有次例外。
对此,骆丘白跟男人抗议,“你能不能别每天像只八爪鱼样?”
可谁知祁沣把攥住他手腕,目光往后撇,脸色极度不悦,“你大早对扭屁股干什?”
天地良心,可没对你扭屁股。
骆丘白在心里翻个白眼,又怕祁沣发现他前端反应,干笑几声说,“这不是尿急嘛,你别管,去方便下再回来。”
说着他抽出自己胳膊,觉得被祁沣握住皮肤像是被烫伤样,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真是太糟糕……谁能告诉他为什做次爱,他就突然变成暖水壶!
回答他是祁沣白眼和两条不由分说箍上来,像钢筋样胳膊。
而此刻,祁沣胳膊搂着他腰,因为睡着关系,手臂放松下来,小臂刚好滑到骆丘白月夸上,根笔直挺翘东西正好贴着他皮肉,顶端还冒着透明液体,沾湿祁沣胳膊,鲜艳颜色跟祁沣蜜色皮肤相衬,显得格外让人羞耻。
骆丘白猛地放下被子,倒吸口凉气。
又来……最近段时间到底是怎搞得,只要碰到大鸟怪就会变成这样,他……他是不是有点太银=荡?
想到这里,骆丘白脸更红,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抬起祁沣胳膊,他点点往床下蹭,屁股也扭扭往外挪,尽可能离这个危险男人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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