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瞥到他表情,虽然心里非常不情愿,但还是不咸不淡开口说,“封锁消息虽然简单,但是对你有点好处吗?”
听这话,骆丘白疑惑挑起眉毛,“这话怎说?”
祁沣脸嫌弃撇他眼,冷冷哼声,他妻子为什就这呆,都说得这清楚,他怎还是听不懂。
骆丘白被他表情逗笑,在郑淮江看不见得桌子底下捏他把,眨眨眼,像在说:你就别吊胃口,到底是为什?
祁沣耳朵接着闪过丝红晕,把腿硬邦邦挪到边,慢慢开口,“那天秀场上有几百人,相信每个人都有个能摄影手机,封第个,还会有第二、第三个……谁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有人上传,更何况,当时现场有好几台摄像机,还有监控探头,哪儿有精力个个应付?”
运。
“他们愿意如何就如何,没兴趣动手。”祁沣没有任何征兆开口,端起杯子啜口咖啡。
句话让对面两个人都愣住,郑淮江是没想到祁沣竟然会拒绝,骆丘白是不知道这家伙脑袋又是哪里短路。
忍不住抬手戳他下,小声说,“趁着事情还没闹大,你现在不动手还要等到什时候?别忘你代表可是祁家,跟这种小明星扯上关系,还被扣上同性恋帽子,以后有你受。”
骆丘白点也不在意自己会被别人怎说,谣言这种东西,只要不被抓住切实把柄,最多就是在他身上多加几笔谈资,反正他也没什太大名声,这次要不是跟祁沣扯上关系,他估计辈子也上不头条。
郑淮江抿着嘴唇,面色严肃,“祁少爷意思是……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听之任之?可丘白事业才刚起步,这时候经不起这种风浪。”
祁沣冷笑声,露出抹精明神色,什都没有说,却仿佛早就成竹在胸,哪怕此刻他脑袋上还绑着纱布,仍然不减强势果决气势。
这副样子,跟面对骆丘白时脾气古怪样子完全不同,它属于那次秀场上说着流利英文干练男人,而现在这个男人只属于他,只有他能看到他耻于露在人前羞涩情绪。
但是祁沣跟他不样,这年头做生意都讲究个“人品”,在这个同性恋还不能完全被国人接受年代,公众人物但凡跟这东西沾边,多半都是耻辱,祁沣总是要跟政商两界打交道,要是被扣上这种不光彩帽子,以后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他神色更加焦急,相反祁沣却撇撇嘴,非常不悦瞪他眼,把杯子“砰”声砸在桌子上。
他妻子竟然这不愿意把他们事情公开,这意思难道是让他这个丈夫辈子都见不得光吗!
要不是顾忌骆丘白名声,他早就把两个人结婚事情昭告天下,还用得网上那些乱七八糟人说三道四?
想到这里,他从鼻腔里发出声不屑单音,骆丘白不明白他又因为什生气,忍不住皱起眉头,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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