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江很显然没想到会在骆丘白病房里看到这幕,哪怕平日里再冷漠,时间
“不是你说从昨天开始你病房里不会再也别人,只用来等吗,嗯?”祁沣不为所动,按住骆丘白往自己怀里按。
既然承诺就要做到,现在竟然让他给别人腾地方,还把他当不当成丈夫,夫纲何在?
骆丘白此刻表情不比祁沣好多少,如果不是因为突发情况,他也舍不得让祁沣走,可是眼看着阎王爷就要驾到,祁沣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
闭上眼,搂着男人脖子送上吻,在祁沣脸色泛起古怪红晕时候,他结结巴巴开口,“只是小会儿而已,会儿就去找你吃早餐,好不好?”
句话让祁沣脸色缓和几分,他冷哼声,算是默认。
是解决问题,你就算全身长蛆也管不着,还有层就到,会儿你最好跟说实话。”
说完这话,郑淮江就扣上电话。
骆丘白当即就懵,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愣几秒钟,接着哀叫声,也顾不上腰酸背痛,踉跄着跑出厕所,掀开被子,就往祁沣身上穿衣服。
祁沣被他折腾醒,顶着头乱发,黑着张脸坐起来,皱着眉头不悦问,“你动手动脚干什?”
“哎呀没工夫给你解释,你赶快穿上衣服走,对,这里有墨镜和口罩,你全都戴上,记得走出去时候千万别让人家看到你脸!”
骆丘白心中喜,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下子揽住脖子,接着嘴唇被男人吞进去……
就在这时,房门响,骆丘白像触电似下子弹起来,扶着腰把祁沣往窗帘后面推,结果人还没推进去,房门已经在外面被推开。
瞬间,三个人面面相觑。
此时此刻,骆丘白身上只穿件衬衫,露出两条大腿,祁沣不比他好多少,精壮上身还露在外面,身上只有件刚套上黑色子弹裤,紧紧小块布料,跟没穿也没有什分别。
两个人正纠缠在起,黑白两个肤色,上面还印着斑斑痕迹,身侧窗帘紧闭,病床周围衣服、卫生纸扔到处都是,空气中还飘着股腥膻味道,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个不知道这种气味代表什。
骆丘白拿起件衬衫就往祁沣身上套,可是昨天晚上两个人折腾太久,衣服、被单、裤子全都卷成团,湿漉漉沾着不明液体,根本已经没法穿。
双手触到祁沣胸口,接着被双大手按住,祁沣表情极其难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上完床,又打算不认账?现在就轰走,把当成什!”
这句话不应该是台词吗?这是房间,你大半夜偷偷钻进来,把白嫖顿,折腾腰都要断,现在还埋怨起来?
不对,现在为什要想这些乱七八糟!
丘白挠挠头发,赶紧说,“不是轰你走,只是会儿有个人要来,要是让他看见咱俩这个样子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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