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勾这笑不要紧,直接把祁沣刚才就没消下去火气完全勾起来。
他狼狈又,bao躁捂住他嘴巴,沉声呵斥,“说不许发出这浪声音,你到底要重复几遍!你——简直不知羞耻!”
看着眼前男人身伤,脑袋上还缠着绷带,却露出这种几乎被戳到痛点极力掩盖表情,骆丘白更是笑前仰后合,大着胆子捏他脸,笑眯眯地问,“祁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你再说出这恶心词试试。”祁沣手拍掉他,冷眼瞥,面色如霜,可跟他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是他下面高高翘起遮都遮不住大家伙。
虽然对炉鼎到底是什,骆丘白还是头雾水,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盯着某人下面那根,他觉得又臊得慌又新鲜。
他掐自己把,能感觉到疼不是做梦,可这些从祁沣嘴里蹦出来封建迷信到底是怎回事?
“开……开什玩笑!有病难道不应该去看医生吗,你怎就信这些乱七八糟东西?而且,就算是那什,叫什来着,哦对炉鼎,那又跟你举不举得起来有什关系?”
祁沣脸更红,目光却瞬不瞬盯着骆丘白,像是锁定猎物鹰隼。
“也不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老爷子找到奶奶,所以他现在还好好活着,而找到你,所以已经很少再发病,而且……”
说到这里,他顿下,突然把脑袋挪到边不跟骆丘白对视,干干巴巴地说,“得这种病人叫宿主,遇到自己命定那个炉鼎才会……有反应。”
忍不住用手碰下,那个大家伙瞬间像个活物样跳下,副昂扬。
“你找死是吧?”祁沣双目赤红,鼻腔里发出粗重喘息。
骆丘白看脸惊奇,顾不上祁沣忍到极致神情,喃喃道,“这是什道理……世界上阴年阴月出生人多是,你怎就只对有反应?”
这大鸟怪不会是故意捡好听糊弄他吧?
话音刚落,祁沣用没有受伤胳膊把扯住骆丘白,接着竟然不顾自己身上伤口,下子把他压在床上,沉声道,“因为你声音太*==荡。”
骆丘白半天没说话,看着他目光就像在看外星人。
祁沣被他盯得紧紧皱起眉头,烦躁瞪他眼,接着又把脑袋挪到边,“你看什看!知道只能对你硬起来,高兴,得意?”
骆丘白被他反应逗笑,根本顾不上继续追问,脑袋里突然有什东西闪而过,“等下,这说,第次见到你时候,你其实不是喝CHUN=药,而是怪病发作,但因为李天奇不是你炉鼎,所以你对他硬不起来?”
“闭嘴,谁让你重复!”祁沣呵斥声,脊背越发僵硬。
骆丘白虽然仍然听得知半解,但是不知道为什突然就很想笑,事实上他真这样做,个憋不住笑出声,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连眼泪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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