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伸手去摸,入手光滑让人舍不得挪开。
骆丘白站在那里任由他摸,笑得越发灿烂,“祁沣,你今天这招太烂,点创意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着调花花公子哥教,也就是这蠢人才会上当,其实现在连小姑
他避开祁沣吻,挤出笑容小声说,“以为你是想跟说别,没想到还是上床。”
这句话祁沣没有听清,他捧着骆丘白脸,用嘴唇覆盖住他,心脏跳得飞快。
骆丘白眨眨眼睛,觉得眼眶有些酸,得,不过是空欢喜场,这没什。
祁沣碎吻不停地落在他脖子里,彻底扯掉骆丘白上衣,憋晚上不好意思说出口话,在这刻像是挣脱牢笼猛虎,凶猛冲出来,却轻柔落地。
他说,“丘白,真喜欢你。”
胳膊,另只手探进他裤子,摩挲着他神秘丘缝。
“你这人!”骆丘白没想到他这固执,自己都这解释仍然冥顽不灵,又好笑又好气推他下,“你他妈折腾这多花招,就是为跟上床?”
“不然呢?”相爱人不管如何折腾,最终不都应该灵肉合吗?
祁沣不停地吻着他嘴唇,决定这次不再迁就,章煦或许说对,在跟媳妇无法沟通时候,霸王硬上弓才是最有效。
他整天时间都在跟别人在起,什孟良辰、叶承……这些人都能时刻看到骆丘白,只有他不行。明明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剧本,却定要在两个人最亲密时候说出这样话,更何况就算是不拍戏,他倒要看看谁敢难为他祁沣人,可惜他妻子连这个都不懂,宁愿为其他任何事情妥协,也不愿意跟自己亲热,结婚都个多月,他们才上过两次床,这像话吗?
说完瞬间,蜡烛刚好熄灭,餐厅瞬间被黑暗吞噬,覆盖他脸上陡然窜出来根本掩盖不住巨大红晕。
骆丘白闷笑,主动吻下他嘴唇,“瞧你,不过就是上床吗,又是送花又是烛光晚餐,搞这多噱头也不嫌累,你直接说不就行?”
说完,他自己主动脱下身上全部衣服,扔在餐厅椅子上,赤=身=LUO=体站在祁沣面前,搂着他脖子说,“刚才是糊涂,不应该拒绝你,下次不会,不过你要轻点,别玩些花样,这老腰受不。”
他身体靠太近,有很淡香气钻进鼻子。
祁沣鼻尖有些发痒,窗外月光投射进来,他隐隐约约能看到骆丘白骨肉均亭轮廓和光洁饱满臀=型。
他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上狂潮席卷而来,恨不得直接把骆丘白吞进肚子里。
可是骆丘白此时却愣住,刚才笑容因为他话僵硬在脸上。
远处还放着大束玫瑰花,桌子上蜡烛也没有燃尽,圆滚滚小猫正因为看不懂两个大人游戏而躲到桌下舔自己小爪子……
玫瑰晚宴,烛光舞步……
这些看似浪漫东西,在这刻变得有些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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