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骆丘白从没有真正意义上参演过任何部电影
系好最后个扣子,骆丘白吻下他脸颊,笑得眉眼柔和,“路上注意安全。”
祁沣抿着嘴角,脑袋因为这吻空白几秒,嘴唇柔软触感像刷子似扫下他心头,让他没由来阵心悸,脸色古怪又别扭砰声甩上大门。
他从没有刻这强烈感觉到,自己妻子定在不怀好意勾引他!
看着他离开背影,骆丘白很轻笑下,锤锤自己酸痛肩膀,转身上楼。
做个尽忠职守对金主大人逆来顺受“冲喜道具”还真他妈累啊,不过他向耐心十足,目标坚定,祁沣心他要定。
气喷香早餐,还有放在边叠整整齐齐衣服,所有事情骆丘白都料理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点错,可祁沣就是觉得非常不高兴。
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在两个人之间放层看不见膜,明明人还是那个人,脾气仍旧温和好说话,但却把彼此无声隔开距离。
眼前骆丘白看起来听话极,他以前就想着自己妻子要是百依百顺就好,如今愿望实现,他倒反而想念起之前骆丘白跟他贫嘴斗气样子。
心里没有来阵,bao躁,他把盘子往旁边推,拿起沙发上东西翻翻,沉着脸说,“这领带花色不对”“谁说今天要穿咖啡色皮鞋?”“这件外套配这条裤子你有没有品味”……
找茬话说大串,仿佛骆丘白给他准备所有东西,他都看不上眼。
重重打个哈欠,他头闷在被子里,准备睡个回笼觉,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
接起来是郑淮江声音,“《残阳歌》今天带妆试镜,八点半,你不许迟到。”
骆丘白听这个立刻精神,抬头看表,嘴巴立刻张老大。
郑老师,这都八点刻您才跟打电话,是逼长出翅膀飞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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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丘白始终似笑非笑看着他,等到祁沣自己都说不下去时候,他拿起根被各种嫌弃领带,不由分说挂在他脖子上,右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在祁沣胸口,弯着嘴角低声说,“还说话吗?不说,能安静让给你系领带吗?”
句话让祁沣偃旗息鼓,像是狂躁火突然被大海浇灭样,下子没气焰,看着那只放在自己心口上手,祁沣耳朵古怪红,嘴上暗骂句,身体却没再动下。
骆丘白仔细帮他系好领带,抚平领口褶皱,把公文包递给他说,“以后你有什不满意就说,反正都顺着你,你不喜欢挑这些东西,大不下次你选好再帮你穿上就是。”
从外套到领口,从领带到袖口,骆丘白都丝不苟,看着妻子认真为自己整理样子,祁沣心里火气跟着烟消云散,之前觉得被故意拉开隔阂,也因此被压在心里。
或许……觉得骆丘白对他疏远态度只是时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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