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如常笑下,决定避开这个危险话题,装傻到底,“老爷子把兰花比喻成子孙,用这份心思去料理花草,看得出真是个惜花之人。”
祁老爷子挑眉看他眼,跟祁沣相似眉宇间快速闪过锐利光芒,似乎没料到骆丘白会这样聪明绕开话题。
他顿下,接着笑着摆摆手,“惜花名号倒是称不上,最多算个称职长辈。”
听到“长辈”这个词,骆丘白脸色变变,心里有不妙预感,就在他以为下秒老爷子就要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时候,他竟然哼着戏,把桌上兰花搬到阳台,随手拿起旁边细嘴铜壶给花花草草浇起水,似乎完全没有再继续刚才话题意思。
骆丘白愣下,不明白老爷子这到底是什意思,沉默片刻起身跨进阳台帮忙,两个人料理着鲜艳娇嫩花草,却各安心思,时间谁都没
“坐吧,把这里当自己家,别拘束。”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挽起唐装袖口,随手抚抚手边那盆白色金丝花纹兰花。
骆丘白抿抿嘴角,刚想找张跟老爷子保持距离椅子,却被他下子拦住,“你这孩子,坐这远干什?老头子就这可怕?”
说着他慈祥笑起来,拍拍身侧位置说,“小骆你坐这里,多陪说说话,平日里小沣周才能来看两次,这把老骨头都快闷死,哈哈。”
预想中狂风骤雨完全没有出现,骆丘白越来越搞不懂这老爷子心思,难道他叫单独上来,真只是摆弄花草闲聊几句,没有其他别意思?
骆丘白神色波动下,起身坐到祁老爷子脸上不动声色露出笑意说,“老爷子您这说是哪儿话,祁沣平时肯定是工作太忙才抽不出空,这不今天他休息马上就惦记着来探望您。”
但凡长辈,其实都个样子,在外人面前总说自家孩子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是听到别人护着自己孩子,心里又特别高兴,骆丘白在娱乐圈混多年,哪怕只是个三流,人情世故道理还是懂相当通透。
果然这句话让老爷子非常受用,他哈哈笑,点点骆丘白鼻尖叹声“你这孩子啊,倒是嘴甜机灵”
说着他把旁边盆兰花搬到桌子上,似乎在感叹什般开口道,“其实,这照顾花草就跟养孩子样,要倾注热情和精力,倍加呵护还总要担心他风吹雨淋。”
“就比如这盆莲瓣兰,从拍卖行买到手时候花千多万,那几个老友都背地里说老糊涂,竟然为盆破花扔这多钱,还不如吃吃喝喝,投资些股票,还有分红赚。可不这样觉得,千金难买心头好,这罕见重瓣兰花世上就这份,就像孙子也只有祁沣这个样,既然打心眼里护着,自然要给他最好,你说呢小骆?”
唠家常口气,完全没有点攻击性,但骆丘白觉得定是自己心虚关系,竟然觉得老爷子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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