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掀开被角,他看到祁沣那张棱角分明俊脸,顿时脸色有点挂不住,抓头发,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干巴巴憋出个笑容:“早、早上好。”
他脸上还带着红潮,脖子里全是斑斑碎吻,顶着头乱发,不同意平日里懒散和床上风流,显得傻乎乎,大大取悦祁沣。
他把桌子上盘早餐端到骆丘白面前,“洗漱,吃饭。”
“啊?”骆丘白像来跟不上他脑回路,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时候祁少爷不是应该,bao躁指责昨晚他做事情吗,突然这好说话是怎回
骆丘白被自己记忆吓懵,掀开被子低头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斓,腿间更是糟糕塌糊涂,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起都是真。
他哀叹声,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恨不得下子睡过去,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这时房门咔嚓声打开,骆丘白动都不动,决定装死到底。
沉稳有力脚步声停在床边,祁沣居高临下看着把自己团成个球骆丘白,嘴角很淡勾下。
这算是害羞?床上小媚==娃,床下贤内助什,真让人无可奈何。
由骆丘白拿走主动权夺回来样,把他再次卷入滚滚情==潮。
药效再次涌上来,把骆丘白好不容易找到点清明又次吞噬干净,他异常燥热,身体里空虚厉害,糊里糊涂喊许多“再快点”“深点”“好舒服”之类不着边际话,引发男人次又次怒火,发起更加凶猛进攻。
芙蓉勾嗓子哑,巅峰再次来临时候,他脑袋里片空白,紧紧攀住男人,感觉到股炙热暖流喷涌在深处……
纵YU下场,就是第二天早醒来,全身酸痛像是遭遇车祸。
躺在松软床上,骆丘白揉揉惺忪眼睛,屋里只有他个人,窗外阳光投到眼睛上,让他时都没想起自己在哪里。
“喂,起来。”
骆丘白听到祁沣声音,身体瞬间僵,不吭声。大早就要见到被自己纠缠夜大金主,实在是太尴尬。
大鸟怪脾气那古怪,见面他要说什?难不成来句“不好意思,昨天强=上=你,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想起来就很蠢好吗……
“听到没有,别让重复第二遍,否则们就继续昨天晚上事情。”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声,根据骆丘白掌握规律,这时候他应该心情不错。
翻身想要坐起来时候,后腰突然传来阵痛楚,紧接着眼前阵昏花,脑袋浑浑噩噩,像是烂醉夜。
等下,醉……?
骆丘白愣下,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他记得自己被灌酒、下=药,当然也记得被孟良辰堵在厕所,还有……跟恬不知耻缠着祁沣滚夜床单……
昨夜缠绵记忆冲进脑海,像记闷棍砸在他脑袋上。
那个被祁沣推开好几次,还不依不饶缠上去,甚至主动给他舔大鸟人,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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