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头晕更厉害,使劲揉揉额角,时不知道该说什。
他这次从瑞士逃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没想到却被祁沣抢先,没经过他允许就把他东西都搬到这里,这还真是打算长期包养他意思。
看着装饰新房子和墙上喜
哼,不过就是抓住他作为丈夫定会纵容妻子心理,所以才主动示好,明知道自己声音这*==荡,还故意用这软腔调跟他说话,简直是恃宠而骄!
刚被破过身芙蓉勾,连站都站不稳,又连续奔波十几个小时,此刻腰酸腿疼,脑袋阵阵晕眩,等站在别墅门口时候,几乎快头栽倒在地。
“……这里是哪里,是要跟你好好谈谈,你带来这里干什?”
祁沣不说话,打开大门,半搂半抱把他带进屋。
吊灯打开瞬间,屋里灯火通明,空气中散发着很淡松木味道,所有东西都是全新,有些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掉。
吸口气,极力扯出点看似自然笑容说,“祁少爷,你方便跟聊聊吗?”
车子“嘎吱”声停在栋别墅门口,骆丘白后背重重砸在椅背上,不由得痛呼声,捂住自己酸痛腰。
祁沣握着方向盘,黑色眼睛在沉静夜里显得格外锋利,他冷冰冰地开口,“你不是后悔吗,现在还回来干什?”
骆丘白愣下,接着有点哭笑不得,连开始心里紧张和忐忑都没。
两个人沉默路,祁沣都不发言,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车子,路狂飙到这个陌生地方,现在竟然反问他为什回来,这句话不是应该在刚才见面时候就问吗?
墙壁是温馨奶油色,屋里到处都挂着轻薄红纱,昏黄灯光笼罩着屋子,墙上贴着个金灿灿大红喜字。
桌子上摆着成双成对东西,连玄关拖鞋都是对,无疑不昭示着这是间新房。
“这是……”
祁沣哼声,把人拽进屋里,,bao躁甩下两个字“婚房”。
“以后住这里,你要二十四小时跟在身边,明天你公寓东西会全都搬到这里,告诉你,你跑得和尚跑不庙,没公寓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之前在瑞士……实在有点混乱,不辞而别总要回来跟你有个交代。”
祁沣脸色稍霁,盯着他慢慢开口,“这说你是回来道歉?”
骆丘白愣下,接着苦笑着点点头,“你也可以这理解,毕竟是先‘撕毁’约定,你埋怨也是应该,……很抱歉。”
本来这就是钱货两讫事情,金主给钱,他提供肉体,这是行业规矩,他很清楚。就算他是误上贼船,事情也已经变成这样,他不能拿钱还立牌坊,这种背信弃义事他干不出来。
祁沣因为这句话,脸色终于缓和几分,耳朵古怪红下,二话没说,解开安全带拉着骆丘白手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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