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骆丘白有错在先,这时候也没脾气,笑着仰头灌口水,“还好啊,是温,你要是觉得烫,就给你再兑点。”
说着他站起来,却被祁沣抓把住,他拿起桌子上药片塞进嘴里,拉着骆丘白拿着杯子手,扬扬下巴。
得,金主大人这是终于肯接受他道歉,乖乖吃药?
骆丘白有点忍俊不禁,把杯子递过去,祁沣含着药片看他眼,伸手把杯子转个圈,确定自己嘴唇能刚好对上骆丘白刚才喝水位置之后,才心安理得就着喂水姿势,把药片吞进去。
不让亲嘴唇,总有是办法。
房门关上之后,骆丘白抓抓自己头发,踌躇下低声开口,“祁少爷,刚才……很抱歉,对不起,不是故意。”
祁沣背对着他不说话,高大结实脊背上肌肉紧绷。
骆丘白也知道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更何况他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祁沣,刚才到底矫情个什劲。
他心里有点后悔,伸出手指头戳祁沣下,“你先吃药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谅,至少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祁沣仍然不说话,但是后背好像已经有所松动。
己刚才还打他胸口,岂不是差点就要把他害死?
股巨大愧疚感涌上来,骆丘白张张嘴,坐在床边刚想道歉,祁沣却冷哼声,把头偏到边。
骆丘白尴尬,抿抿嘴唇问道,“祁……是说你家少爷,经常会这个样子吗?”
“岂止是这样,厉害时候甚至会昏厥,骆先生,不是指责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被人打胸口,更何况家少爷从小就有怪……”
“够,说这里没有你事,下去吧,下次没有吩咐不必上来。”
祁沣嘴角几不可见挑下,骆丘白把切看在眼里,默默地望天花板,盯着
骆丘白不知道为什想到大学时去幼儿园做义工,哄小朋友吃饭情形,忍不住轻笑声,凑到他身边又戳他下,“祁少爷?祁公子?祁沣……”
“干什?”祁沣倏地回过头来,紧皱眉头,胸膛起伏有点厉害。
“吃药吧,药都拿出来。”
骆丘白拿着玻璃杯送到祁沣嘴边,丹凤眼里带着笑意,他向来脾气好,虽然面对祁沣大多数时间都有点,bao躁,但是哄人还是很有套,柔韧声音响起,让人根本没法拒绝。
祁沣耳朵有点红,低头喝口水,觉得自己如此娇惯妻子不好,于是脸色又冷下来,“烫死。”
祁沣打断佣人话,神色更加难看,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特别是在骆丘白这个“未婚妻”面前。
“可是少爷,这药你还没吃。”
“好得很,不用吃药。”祁沣挥挥手,翻过身背对着两人,态度坚决。
佣人还想再说什,骆丘白抿抿嘴唇,接过他手里杯子,“来吧,你先下去。”
佣人没办法,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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