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下子坐起来,祁沣从后面抱住他,赤LUO胸膛下子贴到他皮肉。
炙热、结实、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骆丘白有点眩晕,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这辈子除自己老爸以外,只见过孟良辰个人身体,这时候突然被这样个侵略意十足男人箍在怀里,实在是太危险。
“祁公子,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也没有准备好,在这之前请你放尊
骆丘白给自己鼓鼓劲儿,随手披上件衬衣,推开浴室大门。
卧室里灯光幽暗,壁灯散发着氤氲光芒。
祁沣躺在床头,身上穿着件藏蓝色浴袍,露出片结实精壮胸膛,正拿着遥控器,全神贯注看着电视。
听到动静,他关上电视回过头来,眼看到穿着自己衬衫,露着两条笔直修长大腿骆丘白。
视线从光滑腿,落到被热水蒸红脚趾,最后又抬起对上骆丘白眼睛,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盯着磨砂玻璃上干净换洗衣服,还有祁沣摔门离开之前那惊鸿瞥,骆丘白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话,那家伙耳朵都红吧,特意进来给他送衣服,结果看到自己LUO=体就气哼哼跑,难不成其实是……害羞?
骆丘白被这个想法逗乐,低着头闷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别小明星被大金主包养,都不得不摆出副娇俏小媳妇样子,怎到他骆丘白这里,反而像是自己把大金主给调戏。
又或者说,是因为祁沣刚才看到他健康有力大鸟,下子联想到自己不举现实,悲从中来,拿当撒气桶?
骆丘白心里咯噔声,后背有点发毛。
身为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更何况是个喜欢男人纯GAY,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横在床上,高大精壮身体被壁灯掩映男人,真是……该死性=感。
骆丘白咬咬牙,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情自然点。
结果刚到床边还没等站稳,就突然被祁沣把攥住,拉倒在床上。
“你这人——头发上全是水。”
想到这里,骆丘白心里舒坦,连带着对祁沣嘲笑他长得丑事情都不介意,个只能靠嘴皮子占占便宜不举男,自己要懂得包容。
擦干净身上水,骆丘白深吸口气,看着镜子里自己。
尽管他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但是真正执行起来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他这辈子只跟孟良辰谈过恋爱,而且还没上过床,可现在却要跟另个几乎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心里控制不住开始打鼓,甚至有瞬间,有夹着尾巴逃跑念头。
可就在他最紧张时候,祁沣突然闯进来,稀里糊涂嫌弃他通,倒是让他起逗弄心思,完全不紧张。
不过是个脾气又差又硬,见到别人大鸟就羡慕嫉妒恨不举男,他有什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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