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直心不在焉闭着眼睛祁沣突然睁开眼睛,利剑般目光突然投到骆丘白身上,让他莫名后背有些发凉。
这家伙有病吧……这种有对象就要跟没完吃醋神情,是闹那样啊……
“呃……算是有过吧。”
“上过床?”
道士句话彻底让骆丘白红脸,这有钱人家都是群变态,有他妈见面就问人这种问题吗?
“孩子,你哪年哪月出生?”
骆丘白如实回答,自己是倒霉鬼节出生,比祁沣小三岁。
老爷子马上回头看旁边道士,道士神神叨叨掐指算,个劲说“好好好”。
“孩子,你家里还有什亲人吗?”
“妈生时候就难产死,父亲之前得癌症,撑年也走,现在家里就个人。”
,也不过如此。
“那什……祁少爷,不是说好三天吗?你现在就带来你家,是想毁约吗?”
祁沣皱起眉头,抬起骆丘白左手,上面有枚戒指闪闪发亮,“结婚前带自己未婚妻回来见家长有什问题?”
“什时候成你未婚妻?是男人。”
骆丘白极力反驳,祁沣面无表情开口,“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见家长?难不成你害羞?”
祁沣目光越发锋利,不知道又是哪根神经没搭好,把攥住他手,嘴角绷死紧。
骆丘白受不三个人目光,最后只能无奈摇摇头,从嘴里憋出句,“没……没有。”
道士恍然大悟,笑得越发灿烂,“难怪,原来是这样。”
“什难道是这样?”骆丘白忍不住
老爷子让他再多说点自己事情,骆丘白想想,慢慢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老爷子越听他声音越惊讶,旁边道士刷刷翻着本古旧手札,嘴里兴奋不停念叨,“鲛人唱晚,玉石拨筝,错不错不!”
“孩子,好孩子……你以后就住在们家吧,多陪陪小沣,老头子谢谢你……”
老爷子激动不知怎地就开始落泪,拉着骆丘白手就跟见救命恩人似,说什都不放。
“小骆啊,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哦,没别意思,就是觉得二十五六大小伙子,应该已经谈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吧?”
旁边老道士摸着山羊胡子,脸讳莫如深看着骆丘白。
“……”骆丘白抚额,只觉得自己跟这个不举男脑回路永远不在条线上。
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又奇迹般戳到他心。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带另个男人回家,哪怕这只是场包养游戏,祁沣八成也没有这深沉想法,但骆丘白还是觉得有点高兴,也没有再反驳什。
可惜,妥协下场实在有点自作自受。
此时,骆丘白坐在大夸张沙发上,被对面个精神矍铄老头看头皮发麻,最吓人旁边还有个穿着“古装”道士,边摸着胡子边在他跟祁沣之间看来看去,笑得脸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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