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个字也说不出来,脑袋里嗡嗡作响,抬起头想要从祁沣脸上看出开玩笑神色,却发现这个该死不举男目光无比认真。
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大言不惭把自己当成垃圾样解雇,两个小时之后他怎就能如此淡定摆出“老子是你老公”姿态?
不对,谁他妈是你妻子啊,还要不要点脸?
骆丘白使劲揉揉发痛额角,只觉得自
“那不然呢?”骆丘白嗤笑声回过头来,讽刺道,“别告诉,你认真到想跟结婚。”
祁沣挑眉,啜口茶水,拿起自己外套站起来走到骆丘白身边,居高临下说,“确是要跟你结婚。”
骆丘白愣下,挖挖耳朵,觉得自己定是幻听,“刚……刚才你说什?”
祁沣皱起眉头,似乎非常讨厌解释和重复,不过碍于骆丘白震惊表情,还是字句无比清晰说,“不跟你结婚还来找你干什?”
骆丘白再次傻眼,狭长丹凤眼瞪得老大,看祁沣表情简直像在看外星人。
成调音符从他鼻腔里往外冒,瞬间让祁沣向来冷感器官又不受控制阵发紧。
这简直太稀罕,二十八年都没遇到过这样事情。
如果真是名器芙蓉勾,还真够厉害。祁沣紧皱眉头,忍着身体里骚=动,不由得瞪骆丘白眼,这个天生就会勾引人家伙,今天还穿得这少在这多人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故意骚给谁看。
“闭嘴,不许唱。”想起白天事情,祁沣有些,bao躁,呼吸不稳打断他小调。
“不是在跟你谈条件,而是通知你这件事情,不管你签不签字,都有办法让你跟走,不信你就试试,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你有病吧?跟你只见过三次,为什要跟你结婚,你妈妈没告诉你,包养游戏不是这玩吗?”
“不结婚怎上床?”祁沣皱着眉头用同样口气反问,越发觉得这个“炉鼎”脑袋真很笨。
看着骆丘白副被雷劈过表情,他抿紧嘴唇,心里琢磨着,难道是因为上次发病时候吓到他,以至于他觉得对他不够尊重,没有诚意?
想到这里,他又补充句,“不过你放心,在结婚之前是不会碰你,这是个丈夫对于妻子最起码尊重。”
“……”
骆丘白像来吃软不吃硬,听这话直接冷笑声,把协议毫不犹豫攥成团扔到桌子上。
反正他已经得罪这多“贵人”,再加个祁沣也不多。
“如果说不呢?你能怎办?拿你权势压死,还是让所有媒体封杀?告诉你,压根不怕这个,有本事你就来。”
骆丘白把祁沣两张信用卡扔到边,干净利索站起来,“不喜欢玩你们这些有钱人感情游戏,你要想玩就去找别人,不奉陪。”
说着他转身就走,坐在原位祁沣面无表情叫住他,“谁告诉你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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