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番对话,使得郑哲对顾铭那几年日子有点数,顿时心生怜爱,他看顾铭喝汽水,就去摸他放在桌面上手,又转话:“你其实点也不像混黑,真,你看你也不戴金链子。”
“你看谁戴?”
“们那边都戴,你喜欢?要不也给你买个吧,给你买俩,个真,个假,真你见要紧人戴,假平时戴省得让人偷走,回头给你挂衣领外面,可好看,”郑哲恶意笑:“就是不能带着去游泳,游泳就浮起来。”
“不要。”
“还有你也不纹身,点也不专业,要不带你去纹身吧,纹龙纹虎就算,你身板子小,纹不下,但是般正宗大哥都在身上纹对象名字,看你也别纹名字,干脆纹寸照片吧,在左胸口上纹,觉得你那里应该能纹个两寸,你就纹个你个,要不干脆纹个结婚证算,反正也领不着,这
“这事说起来很巧,因为有次听说他成名史,他92年领着十几个手下办过伙人,其中个被猎枪打死男正好认识……姓顾,”顾铭似乎吃饱,放下筷子:“不过当时也不能怎样,毕竟也不是黑皮亲手干,而且那些手下也早散,所以就这直拖着,直到后来他又出命案让替他坐牢,逼急事情就这样。”
说完还补充句:“那时候年轻,性格直,现在想想也真险。”
郑哲若有所思:“恩,也是,你那河道不应该卖,应该你自己干,承包河道很赚钱。”
“那生意里头,都是以前跟着他小弟在做,只是不知道他跑,抢也不是,只能拿着合同换快钱。”
“你还怪知道。”
觉得自己刚才说都是废话,顾铭现在也不是小孩儿,而且他跟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这里面道道儿自然比郑哲清楚,所以郑哲再怎说,也破有点外行人看热闹意味。
念及至此,郑哲也有些好奇顾铭离开自己那些年是怎混到如今,他吃不下,嘴又闲着,就给自己点根饭后烟:“你当时那小,没钱没资源,怎混起来,你说你怎就认准干这个呢?多危险。”
“开始也没想,刚回来时舅舅给五千,说是那是家卖房子钱,结果被偷,跟那个小偷打起来,然后就遇见黑哥,那时候也没地方住,就跟他走。”
“五千?你舅卖是菜窖吧?。”
“多少都没用,反正钱最后也没到手里。”
“崔茂银告诉。”
“就是那个方屁股?”
“方屁股?”
“是,记得他屁股又方又正,你说你这左膀右臂,个脸方个屁股方,冥冥之中怎就这巧呢?”
“闭嘴吧你。”
“那后来呢?这些年你幸苦不辛苦?你是不是没少挨打?”
“后来就跟着黑哥,觉得不辛苦,忘挨没挨过。”
“黑皮对你不好?”
“还可以。”
“那你俩怎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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