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觉得顾铭要疯,也要把自己气疯,他实在是力不从心,又打够,就只能把顾铭扔进菜窖关起来,先让彼此冷静冷静再说。
语言:“……你他妈就不能坐下来平静说话解决问题?非要这动手?”
“不喜欢听你说,也没什好说。”
“谁说没什好说!有!有很多话要说!”
顾铭听郑哲有话要说,脸色发白:“千万,千万别跟絮叨,赶紧滚!”
“……顾小红,你怎这冷血?”郑哲不是傻子,他看得出那双眼睛里浓烈厌恶,这让他心里拧着劲翻腾,翻腾他熄火,泄气,鼻子眼睛都酸溜溜:“有这恶心……”
顾铭整个人忽然发狂,恶鬼样扑上去:“闭!嘴!”
就这样,郑哲想尽切办法,打算先暂时留住顾铭,然后再想个折中处理方式。
可事实上他根本没时间盘算,顾铭跟他打整整个月,天都没落下。两个人单挑技术在高强度练习下突飞猛进,家里东西基本上被碎瓷勺都不剩,饭都没法做,因为连炒菜勺子都在郑哲脊梁上砸成两截,郑哲现在已经不敢跟顾铭个屋子睡觉,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在家里睡觉,实在困难受,郑哲就拿两把凳子去厨房,将门反锁上,守着灶台对付宿。
郑哲起初只是单纯愤怒,然而现在在愤怒上也加层恐惧,他真是有些害怕顾铭,以前做梦梦见顾铭都是美梦,现在梦见顾铭他都能吓醒。
因为顾铭关系,郑哲几乎很少出门,精神越来越差,眼下青黑,面皮发灰,可顾铭不样,他每天能吃能喝,休息又好,总是力大无穷,加上又手狠阴损,冷不丁抄起瓶子就在郑哲头上砸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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