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
“那行，
也省得说，”郑德昌是个老烟枪嗓子，说几句话就要清喉咙，他咳咳
卡
会，又问郑哲：“吃饭
？”
郑哲想想：“还有事。”
“有事等会在办，找你有事，”郑德昌抬脚跨上大梁车，示意郑哲坐后面：“傻站着干啥？上来啊！”
看郑哲不动，他有点急火上头，上去把扯住郑哲衣裳就往后座子上摁。
警察对他做简单询问，又要家庭联系方式，没过多久郑哲就被通知可以走。
他从堆角落堆拖鞋里翻出自己那双鞋，穿在脚上出门，正盘算着该去哪儿找顾铭，结果却看见他爸在跟个拿着大茶缸子警察说话。
郑德昌今年四十出头，张脸棱角分明，虽然皮肤有些松弛，法令纹也深，但眼睛还是鹰鹫似，炯炯有神。
他这些天正好想找郑哲，接到警局电话就赶忙骑车过来。
警局老李是认得他，见面就热情问候，正寒暄功夫郑哲就出来。
干脆。
他爬上墙头，兴致勃勃看底下那群人扑腾着侧踹，挥拳，后又成最难看抱团，狗咬狗似厮打。
顾铭乍看脸色平静，实际却是热血沸腾，他看入神，甚至完全忘自己要跟郑哲说回山东，跟送他东西做念想事。
因为斗殴地段太繁华，所以警察来很快。
几个穿绿色警服公安拎着电棍窜过来，当场捅倒个，这群混混才想起来跑。
郑哲看他又要动手也是怒从心来，抬手就挥开抓着自己爪子。
爷俩就这在公安局门口小幅度比划两下，郑德昌穿着硬皮
郑德昌扫他眼，年不见，郑德昌发现这孩子真是越发有个大人摸样，宽肩长腿，比自己年轻时候还高。
俩人跟警察同志道别，郑德昌领着郑哲出门，直径走到支在警局门口大梁车前。
“你小子出息啊，年多不回家。”
“……”
“你妈找过你？”
可惜因为那地方实在是不利于逃窜，警察把两头堵，这帮人像没头苍蝇样在胡同里头嗡嗡乱窜，也有几个手脚利索上房顶，但大多数都在警察警棍下屈服，排排抱头蹲在地上，他们中间有几个手腕上还绑着砍刀，本来是怕被人打飞武器，为确保万无失才绑在手上，不成想警察忽然来，他们因为太害怕拆不掉，反倒成现场凶器。
警察同志对这帮为扰乱社会治安败类深恶痛绝，对着两个穿防弹背心训斥很久，试图从这群人身上搜出枪支来，不料那两个人也是只是穿来以防万，警察从他俩身上搜出两把水果刀，只枪也没搜到。
郑哲不出意外被带进警察局。
他现在已经不像之前那害怕警察，他虽然没进去过，但他身边人都是局子里常客，而且他很知道像他现在情况也不会有什大事，他是被追打，手上也没有任何刀具。
郑哲光着脚丫在拘留所蹲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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