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
？”
“王达吹好歹是个老江湖，平白无故给人打瘸，不少好事儿
道儿上人都打听是谁呢，估计张春明那边正缺人，想收你这把快刀，他跟李四明摆着是大战在即，上次伤那多兄弟仇还没报呢。”肖亮说到这里
顿：“你想去？这事没答应，来问你呢。”
郑哲想会：“你说呢？”
肖亮看看他：“来路上寻思会，觉得可以，张春明在客运站那边开小半条街旅店，手里真是有两个子儿，你看他手底下兄弟，哪个出门不是摩托车加BB机，而且你都不念，现在又没活干，总打短工不是个事，去他那也算是条出路……”
肖亮说这些郑哲也知道，但他不好意思就这直接答应。
郑哲在家里猫两天后，肖亮就找上门来。
他直接告诉哥俩不用在家猫着，王达吹彻底歇菜，他弟跟南街李四走很近，前阵子得罪李四仇敌张春明，这帮人也是损，趁着哥俩在医院治伤时候去医院补刀，哥俩太害怕就从二楼病房往下跳，他弟是跑，可怜王达吹刚让郑哲挑脚筋，好容易在医院接上，腿正有点跛，结果个不留神摔坏脊梁骨，这下彻底瘫。
肖亮望着目光呆滞俩人，起手就是对脑瓜崩：“想啥呢？能别每次说话你们都这个死德性？”
艾金穿个白色高领毛衣，因为刚抠破脸上个红疙瘩，指尖带着脓血，怕弄脏衣服就高举着双手：“张春明跟李四？怎听着有点熟呢？”
肖亮从兜里掏出团揉皱报纸，这都是他平时为自己蹲坑准备，裤兜从来都是鼓鼓囊噻团，没就再补张，以防走路上忽然闹肚子。
他虽然年纪不大，可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需要什，想要什。他们几个人拜把子虽然闹着玩成分居多，但肖亮好歹是老大，别人在那边招手自己就过去，郑哲实在拉不下这个脸。而这也只是方面，另方面，那些人都是真正成人，还是纯混，自己之前根本就是小打小闹，郑哲
只见他从上头撕角给艾金：“擦擦手，你这样看着难受，拿着……还有，他俩是谁早都跟你们说过，你们这帮不长心，你忘，就是那天，顾小红杀鸡那天，李四跟张春明打起来，跟你们说好半天呢……”
肖亮说话期间，郑哲双手插在裤兜里，闲着没事往出掏，他手欠甚至连裤兜内衬都翻出来，结果翻着翻着忽然发现裤兜内衬口袋破个洞，顿时面儿上红，又赶忙塞进去，而后他打量对面两人，发现他俩正撕报纸撕专心，也微微松口气：“早就知道他俩啊，不就是抢着承包车线……”
肖亮把报纸收回去，团好放进裤兜里：“对，这次来找你有事。”
“什事？”
“张春明人到处打听你，都找到家门口去，要不然也不能听说这事，那啥，六弟，你算是出个小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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