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已经把小葱香菜摘好洗净,碗柜大碗里,奶奶留四个腌泡夜全然入味茶叶蛋。林墨取些面粉,边用鸡蛋和切碎葱花香菜调成面糊,边让紧跟在身边小胖墩把茶叶蛋全剥。面糊调好需要放在旁边‘醒’下,林墨去把饭桌上昨晚特意留凉拌三丝端到厨房里会儿备用,又把剥好茶叶蛋切成片。
林书大眼睛转,馋嘴建议道:“哥,觉得鸡蛋饼里面夹酱肉最好吃。”春节那会儿,吃过次‘酱肉鸡蛋饼’以后,小胖墩至今仍惦记着。只可惜家里没有冰箱,腊月里做酱肉,哪里放得到现在,吃过那次以后,林墨就再没做过。
明知长大后林书是怎吃都长不胖体质,林墨仍然忍不住逗小胖墩:“少吃点儿肉,你韩哥昨晚不是才说过你,让你小心以后变成大胖子吗?”说着,林墨把平底锅放在火炉上热着。
林书难以置信看着自家无良哥哥,那表情简直跟雷劈过似,大眼睛无声控诉着:哥,你怎可以这样!
房间里阵乱响伴着有重物落地声音,林书疑惑皱皱眉头,屋里传来林墨声音:“小书,你先下去摘点儿葱,会儿给你做鸡蛋饼。”
林书想到上次吃金黄嫩滑鸡蛋饼,小小咽下口水,高兴应声,跑下楼去。
屋内,韩勋躺在地上,抱着手臂哼唧:“好痛,林小墨手要是废,都是你害。”
林墨扫眼,见他手上绷带还是好好,没有浸血迹象,便赏他记眼刀子,“活该。”
韩勋见他不上当,磨磨蹭蹭从地上坐起来,只差没指着自己大兄弟控诉:“林小墨你过河拆桥!做人不带这样!”
林墨根本不理他,转身去衣柜里拿身衣服,准备去隔壁小书房里换,回过头来,见韩勋把爪子凑到鼻子下,邪笑道:“墨墨,这不会是你第次吧?味道真浓。”
林墨看着他指尖残余白浊,脑袋轰得下就炸开,简直每根头发丝都在冒烟,真想把这个混蛋从楼上扔·下·去!林墨简直把后牙槽都咬出血,用力踹韩小人脚,抱着衣服头也不回走。
韩勋疼得倒抽口冷气,林小墨真是太狠,居然专拣他伤口踢!难道他真生气?真开不起玩笑。韩小人暗自苦恼,明明知道林小墨开不起玩笑,他还总喜欢逗他,总想逗得他炸毛,真是该怎办才好哟?
等换好衣服,林墨脸上红潮已经褪得干二净,可是看到内裤上残余浊液,他又忍不住皱紧眉头。他不是不谙世事少年,无法用‘互相帮助’这种拙劣借口来欺骗自己,他只能告诉自己,这是场意乱情迷错误,然而,若无意无情又怎会迷乱?想到这里,林墨又开始下意识逃避,索性将今早发生事情锁进心底小黑屋。
他调整好表情,装作什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下楼把衣服泡在盆子里,倒些洗衣粉,三下两下把衣服洗晾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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