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全身汗毛竖起。佐仓说出来这句话中,仿佛含带着仓持想要控制人生执着意念。事实上,是受到他控制。每到快要够着幸福时,仓持就会乘着不祥之风而至。
“好像有点说太多。难不成是因为见到他,不禁感伤起来吗?”佐仓起身取出钱包,看钱包里头,皱起眉来。“伤脑筋呀。没有零钱。”
“没关系啦,这里付。”说完,将账单拿到手边。
“是嘛。那就不客气。”佐仓低头行个礼,朝大门走去。
想,企业顾问那个头衔大概是骗人。他虽然穿戴整齐,但至今应该都在接受仓持金钱上援助。不认为当年那个穷途潦倒男人,才不过二十年就能摇身变成为绅士。
慌不忙、从容不迫地拿起旁雨伞,将它立在身体前面,像是拄着拐杖似地将双手在伞上交叠。
“你心里好像也有数。”
“用那种方式过日子,人生有何乐趣可言呢?”仍旧僵着张脸问。
“想,他应该觉得自己过得很充实吧。虽然你可能很恨他,但他应该是把你当做朋友。”
“不是弃子吗?”
弃子——仓持巧妙地运用这种手法,让路过着充满屈辱人生吗?
他说,牙医家陷入不幸并非单纯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话,究竟原因是什呢?
听到这说,佐仓又耸耸肩,安静地露出微笑表情。“就像刚才说,那个男人很复杂。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胸。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像你这样人。讽刺是,他会打从心里信任就只有被他选为当做弃子人。但这完全只是从他这个角度来看说法。”
“如果他那想话,就应该会希望朋友得到幸福啊。”
“他是希望你得到幸福。只不过,幸福背后附带着几个条件。”
“什条件?”
“不让弃子幸福到失去身为弃子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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