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
“没有,抱歉。想猜对。你根本不是他朋友。至少你不那认为。你反而恨他。怎样,说得对吗?”
“为什你会那想?”
“因为那就是那个男人生存之道。或许也可以说是他处世之道。那种想法基本概念是教他,所以也要负些责任。”
“你到底教他什?”
“如果你知道什话……”
然而,佐仓却摇摇头,不愿再说下去。
“不是说没有立场说话吗?再说,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不是吗?”
无法反驳,低下头。在桌子底下握紧拳头。
“你说,你是他朋友?”
,只不过,那充其量就只是类似友情情感而已。”
“这话怎说?”
“他好像希望对方遭遇不幸。因为他无法马上成为有钱人,所以想要先把对方拖下水。”
想起很久以前事,脑中浮现用血写“杀”字。仓持虽然将名字错写成田岛和辛,但他确实将名字写在名单上。
“那个少年后来怎样呢?”这件事情比谁都清楚,但还是试探性地询问。“他遭遇不幸吗?”
“教他事情很单纯。那就是,人必须要有弃子才能成功。”
“弃子……?”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弃子,指是人。不过,它意思却不只是单纯地利用人。只要是人,任谁都会遇到要赌上赌事情。依照情况不同,有时候甚至还赌上姓名。那种时候,有弃子可以使用,和没有弃子可以使用,会产生截然不同结果。此外,弃子有时候还能发挥防波堤效果,让自己免于危难。所以教他——必须经常准备好适合当做弃子人。还有,身为弃子最需要项条件,就是自己信得过人。”
无法让自己表情显得寻常又自然。佐仓好像察觉到,他不
听到佐仓这问,抬起头来,默默地点头。
“你是真心那认为吗?还是,你只是姑且或是表面上那说呢?”
“为什你会那……”
“因为想知道,那个男人是否真交得到朋友。想,以他那种生活方式,应该很难交得到朋友。”
猜不透佐仓葫芦里卖是什药,将手边咖啡杯拿起来。然而,在就口之前,他抿嘴笑。将咖啡杯放回桌面。
“事实上,他确是遭遇不幸。”佐仓喝口咖啡。“大概是在他升上国中之后不久吧,他家分崩离析,而且还卖掉那栋大宅。那个少年和父亲起搬到别城镇。”
“正好如仓持所愿啊。真是太巧。”
听到这说,佐仓用手指摩擦着人中,别有意味地干咳声。“哎呀,那不知道能不能说是单纯巧合。”
“你这话是什意思?难道牙医儿子如仓持所愿地遭遇不幸,不是单纯巧合吗?”
“关于这点,没有立场说话。只不过呢,这世上发生事情,大部分都不只是单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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