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
们店里，找讨论装潢
事情，然后请去她家里……”
“你就毫不避嫌地跑去她家，被她勾引
，是吗？”她说。“简直是白痴。”
“
开始完全没那个意思。”
“是吗？然后呢？你喜欢她吗？”
“不，谈不上喜不喜欢……毕竟还没见过几次面。”
“是哦。”美晴从鼻子吐出烟。“只有次，对方可能跑来说那种话吗？”
“真。只有次。”
不知道她是否相信。美晴捻熄第二根烟。那根烟还挺长。
“为什
？”她低声说。“你为什要做出那种事情？”
“抱歉。”这句话不禁脱口而出。微微低头道歉。
“什怎做？”
“问你想怎样？那女人不是说你要跟离婚吗？”
“说过，没有那说。”
她吸口烟，或许是因为眼睛浮肿，脸上几乎看不出表情。即便如此，她看起来还是在怀疑话是否可信。
“几次？”
是厕所开关门声音。两、三分钟后，美晴从厕所出来，然而却没听见脚步声。她伫立在走廊上。猜想，她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客厅。身体涌起力量，将双手放在膝上握拳。
美晴进来。但她看也不看眼，往厨房走去，像刚才样用杯子盛水喝，发出“呼”吐气声。她缓缓地向走来，像个病人似地动作缓慢地坐在沙发上。她拿起放在茶几上香烟和打火机，开始抽起烟来，不断地吐着烟。她每吐出口烟，胸口就会缩紧次。
第根烟抽到快剩烟屁股时候，她在烟灰缸里捻熄烟。想起有人说过，从个人熄掉香烟方式，可以知道这个人爱不爱吃醋。
“你整理吗？”大概是哭过关系，她用沙哑声音问。
“咦？”
“可是你们却上床，不是吗？”
又是个令人不得不闭嘴问题。低下头。
“那，你接下来要怎做？”
“怎做……完全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吗。”美晴站起身来，离开客厅。心想，这次她
“你觉得道歉就能事吗？”
“当然不是……那，该怎办才好？”
“不知道。”美晴侧脸对着，从面纸盒抽出面纸，擦拭鼻子下方。
接着两人沉默好阵子。外面辆救护车经过。旦沉默着，外面噪音听得格外清楚。
“你们在哪里认识？”她总算开口问。
“咦？”
“你偷情过几次？”
吞口口水，不想具体回答。
“都已经事迹败露，事到如今没有什好隐瞒吧？你老实说！”
“……只有次。”
“地板。地板呀，有没。刚才不是乱七八糟吗？”
“噢。嗯，大致整理下。”
“是哦。谢啦。”她又抽出根香烟，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火。
十指交握，手指头倏分倏合，手心冒汗。
“那，你打算怎做？”美晴以种完全没有抑扬顿挫声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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