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持直视前方开车，没有回答。他
脸上没有笑容。
“因为老人好骗吗？”
“骗？谁骗谁？”仓持依旧看着前方说。“卖黄金是骗人行为吗？”
“那对象为什
尽是老人？”
仓持沉默
好
会儿，然后将车靠左停下。他松开安全带，对着
说：“说田岛，你忘记面试时内容吗？们要思考只有如何卖黄金这件事。会以老人为对象，是因为这样比较容易卖得出去。如果有容易推销客人，跟不容易推销客人两种，当然是挑容易推销客人啊。”
你开车吗？”
“别担心！驾照可不是考来好看。你别看这样，开车很谨慎。”他说，他满十八岁就考到驾照。
那是台白色轻型轿车。上车前仓持交给张文件；上头并列着三十人左右姓名、地址、电话号码及年龄等个人资料。有人资料中，还记载存款金额、家庭成员、兴趣等。名单上人有两个共通点。是住在池袋附近；二是所有人都是六十五岁以上老人。
“首先们去上面数来第二个名叫宫内人她家。记得地址应该是在江古田。”仓持边开车边说。
宫内公惠栏位中，资料记载如下：“丈夫去年因癌症去世，目前独居。原本预定和长男夫妇同住，但因长男外派海外工作，回国日期未定，因而作罢。存款金额约八百万元，仰赖年金度日。”
“老人容易推销，是因为他们判断力差啊。”
“是吧。们抓住这个弱点下手有错吗？就算们不这做，也会有人趁机敲他们笔。这些人可能是没做什事却索取高额报酬帮佣；或是极尽奢华老人之家经营者；也可能是强迫推销些莫名其妙健康食品人。可以确定是，缺乏判断力老人总有天会把钱拱手送人。既然他们定会把钱送人，送给们不是很好吗？这有什不对？”
“与其说是送给们，倒觉得是们用抢。”
仓持肩膀微颤笑道：“别把话说得那难听嘛。爷爷奶奶们可是付钱买黄金耶。不但买到黄金，还可以拿到利息，有什好不满？再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继续说：“瞧你把们讲得像是在夺人钱财似地，
“这些资料是怎搜集到？”问。
“基本上就是不断地打电话。如果是老人接电话，就适当应对，然后深入交谈。据负责打电话人说，许多老人话都很多，要让话题延续并不用耗费太多力气。他们在聊天过程中，会不经意地询问老人家人或存款事，而大部分老人都会毫不起疑地说出来。”
“如果接电话是年轻人呢？”
“这种时候就二话不说，直接鸣金收兵。忘告诉你，他们都是在白天打电话。白天有年轻人接电话人家，就不是们公司客人。”
“总而言之，”瞥眼名单之后说。“就是看准老人独自在家这点吗？这份文件就是为这点所搜集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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