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游泳池放假,整天待在家里看高中棒球赛和漫画。父亲魂不守舍地坐在管理员室里。
入夜后,父亲又开始准备外出。
“你又要出去啊?”试探性地问。
“嗯。”父亲只是点点头。
“你去哪
默默地点头,可是父亲却连看都没看。
都已经夏天,父亲却穿着外套出门。知道他刚才不但确认过钱包,出门前还整理过头发。
过去好像曾经发生过类似情形。就是上国中之前那年,父亲迷上个叫做志摩子酒家女,每天晚上外出。能从父亲山上嗅出和当时样气氛。
不安地想,他该不会又在哪个女人身上乱花钱吧?真是如此话,这回会是哪里女人呢?父亲只要跟女人扯上关系,不幸就定会降临。他和小富搞婚外情之后导致离婚,迷上志摩子之后又失去工作。可不想再遇上灾难。
但另方面,又会梦想这个世界上某处有个女性能够拯救们。想要吃热呼呼家常菜。需要心灵上平静。心想,萎靡不振父亲如果和位好女人再婚,说不定就能恢复昔日可靠。
现身。五点下班时候,心情愉快地对阳子说:“那,在那个游泳池畔等你。”
那里是们在下水前集合地方。然而,她却双手合十,脸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得早点回去。”
“啊,这样啊。”
“抱歉,改天吧。”
“那就明天啰。啊,明天放假,那后天……?”
父亲接近凌晨两点时候回来。假装入睡,竖着耳朵听着父亲动静。父亲反所料,没有喝醉,感觉好像坐在餐桌前。
父亲既没摊开报纸,也没有打开收音机。每当他酒醉入睡,就会发出如雷鼾声,但也没听见。
悄悄地起身,将脸凑近纸门缝隙,看到父亲伛偻背影。他衬衫被汗水浸湿,浮现出背心内衣形状。
餐桌上放着瓶装酒,好像是回家路上买。
父亲喝口酒,微微叹口气。看不到他脸,不过眼神应该是盯着某点。
“好啊。再见。”她微微挥手,走出贩卖部。
心中感到不安与落寞,目送她背影离去。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她今天变得好遥远。
那天,父亲在管理员室里。他看到,要晚饭叫外卖。对父亲而言,这事件稀奇事。因为他老是说:“反正既然都要付钱,当然是去店里吃比较省事。”
吃饭时候,父亲和平常不大样。他平常对高中生活总是不闻不问,那天却问。话虽如此,他看起来却不像认真在听说话。他摆出副和儿子交谈样子,却完全心不在焉。电视上在转播巨人战,即使父亲支持选手被三振出局,他也没像平常样激动地拍桌子。
看得出来父亲很在意时间。吃完饭后,他看好几次时钟。当指针过十点,父亲从位子上站起来。“出去下,会晚点回来。你门窗锁好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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