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是踢够,还是踢累,终于停止绵密攻势。有人不知道说什,另外个人搭腔。不记得详细交谈内容,或许应该说当时意识模糊,完全没有力气仔细听他们谈话。
他们抬起瘫软,将放在个四方形箱子里。就在恍恍惚惚,不知道他们要做什时候,他们合上盖子,把关在个黑暗狭窄空间里。
刚才说听不清楚他们谈话,不过记得加藤说最后句话。他说:“你胆敢跟父母和老师打小报告话,就杀你。”
撂下这句话后,他们声音逐渐远去。
忍着全身疼痛,想弄清楚自己被关在什地方。不久,便明白自己是在体育器材室跳箱里。因此只要推开最上面层,应该就出得去。然而,盖子却异常沉重,无法轻易抬起。不知道和盖子奋战多久,最后逃出去时,已筋疲力尽,倒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后来才发现,原来跳箱上面还盖着体操用垫子。
现奇怪举动。他微微抽动鼻子说:“有股怪味儿。”不久,他将脸转向,直接皱起眉头,捏住鼻子:“搞什,原来臭味就是从身旁发出来。”
听到他这说,立刻有几个人笑出来。他们也跟他样,做出在嗅味道动作,甚至还有人说:“真,臭死人。”
那阵子确实连续几天穿着没好好洗过制服,但是还不至于臭到要捏住鼻子。火上心头,狠狠瞪着加藤。就算众人无视于存在,也路忍下来,但这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加藤反瞪眼。
“干嘛,你有意见吗?”
拖着疼痛不堪身体回家。擦肩而过路人看着全身被体育器材室灰尘弄得灰头土脸,面露恶心模样。
当时,和父亲还是赁屋而居。透天厝不过是虚有其名,除狭窄厨房之外,就只有两间脏兮兮和室。
回到家中,看到父亲开着电视,人在睡觉打鼾。餐桌上留有许多日本酒空瓶子,旁摆着本笔记本。好几次看过父亲将经营公寓相关细节清楚地写在上头。
然而明明有土地,最重要公寓却迟迟不见开工。详细情形是不知道,不过如今回想起来,应该是因为资金不足
别开视线,因为无意吵架,加藤也没有再多说什。车上弥漫着尴尬气氛。
这次校外教学期间没事发生,但隔天放学后,包括加藤在内四名男同学将要回家团团围住,把带进体育器材室。
“你昨天很臭屁嘛。”加藤叫嚣道。
就在想要回嘴时候,有人从背后架住,还来不及抵抗,加藤尖尖鞋尖脚就踹中胃。发不出声,向前倾倒,又被他踹两、三脚。
身后人放开,但痛到无法站立,捧腹蹲在地上,接着又是阵乱踢。他们除脸以外,不断地踢着肚子、腰,还有屁股。大概是怕弄伤脸,会惹祸上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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